“景四叔回來,讓他好好安慰你。”她聽到景緒歌說是景四回來了。“何況,有劉隊在,自然會查清楚的。”
她安慰了柳夜一通,不覺又過了一個小時。
歎息一聲,
“景三夫人的死,柳夜最有嫌疑,如果是嫁禍呢?不過針管哪兒呢?那可是重要的物證。”肖輕露晃晃腦袋,不想了,然後便沉沉入睡了。
第二天,
肖輕露在市中心的藥房,查看針管售出情況,她要求調查監控,其它警察負責其它區域。經過一個飾品精美的櫥窗,她看到模特的脖子上掛著一枚非常漂亮的綠鑽石,鑽石周邊鑲嵌白金,中間露出一個精美的心形,讓她不由想到了泰坦尼克號上的海洋之心。
她注視著這件珠寶,久久不曾去。
那一顆沁心的綠,像一汪碧波深潭,迷人她的眼睛。
“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一位優雅的售貨員態度禮貌的走過來,一邊介紹,“這是森林之心,鎮店之寶,您可以試試效果!”
“不,不!”肖輕露看到吊墜下的價格簽,N串零,連忙擺手,倉促離開,她吸一口冷氣,轉身朝著隔了幾個門店的大藥房走去……
晚上六點,
所有警員將排查的結果彙報給劉隊,肖輕露這邊是一無所獲,可是別的組員竟然有所獲,就是景二夫人居然去買了針管。
大家討論,難道是景二夫人害了景三夫人,可是從日常關係上來看,景三夫人對景二夫人還是不錯的。
“立刻提審景二夫人。”
劉隊道,“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提審柳家三個太太。”
景宅一片慌亂,
從景緒歌的母親開始一路傳訊,都是肖輕露與劉隊親自審問,沒有疑點,劉隊將重點放在景二夫人的頭上。
“案發前,你去過景三夫人的房間?”劉隊問。
“去過。”
“做什麼?”劉隊接著問。肖輕露一邊記錄。
“給她送吃的,她幾天不怎麼吃飯了,我擔心這樣下去,她會不在了。”景二夫人開始抹起眼角。
“為什麼買針管?”
景二夫人的臉一下了煞白,“買針管是……”她垂下頭,開始不說話。
肖輕露記到這裏也抬起頭,目光銳利的盯著景二夫人。
“你是不是拿了針管,灌了大量的鎮靜劑,然後放到食物中,然後再用毒藥一針紮死她!”肖輕露犀利的質問,將垂下頭的景二夫人,驚得立刻抬起頭來,臉色更白了,然後眸底明顯有一絲恐慌。
“不不不!劉隊,事實不是這樣。”她咬咬唇,似乎並不想說實話。
“事實不是這樣,是怎麼樣,偌大的景家隻在你最近買了針管,而且造成死者致命的因素就是那一支帶著毒劑的針管。”肖輕露步步合圍。
“真的不是我!”景二夫人雙手掩麵,然後哭了起來。
“那你的針管呢?你買針管的目的呢?”肖輕露咄咄逼人的審問,她盯著這位景二夫人,眼裏射出一道唳光,這豪門的太太們,個個不是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