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冷思影從廚房走出來,像是洗了一把臉,臉色有些難看。
“怎麼了?”何縛問她。
“我有些不舒服,所以不能和你聊天了,改天再聊。”冷思影感覺真的難受,小腹如絞,她按著肚子,臉色蠟黃,就像生了大病一般,幾乎一觸馬上就要倒下去的感覺。
看得何縛不知不覺害怕的向後退去,何縛想,這難道不是普通的迷藥嗎,難道會殺人?
何縛的臉上開始滲出一層汗水,他搓著雙手,然後腳步踉蹌著後退,直到退到門口,分無路可退,隻能,咣的一聲關上門,倉皇離開。
何縛嚇跑了,而且他隻喝了一口咖啡。坐上出租車,他迅速的回了家,回到家之後,越想越不對勁,而且身子十分難受,他不得又去KTV包廂……
冷思影肚子疼痛至極。但是她仍然坐在地上堅持守著正高興玩的蕭蕭,玩著玩著,蕭蕭突然哭鬧起來,然後冷思影一下子嚇壞了,抬手急忙摸蕭蕭的額頭,有些燙,周陽又不在,怎麼辦?
正在這時,傳來墨仁哲的敲門聲音。
她爬著來到門口,強撐著爬起來替墨仁哲打開,而墨仁哲一進門就看到她皺眉,臉色蠟黃,孩也在哭鬧,立刻將自己的保鏢叫過來,自己背著一個,抱著一個,迅速的去了醫院,去醫院的門口堵車。
急得墨仁哲下了車,又抱又背著她們兩個進了醫院,在嘉洲醫生朋友的幫助下,醫院暫且同意冷思影與孩子住在一個病房,以便墨仁哲相照應她們兩個。
冷思影疼得滿頭冒汗,唇色蒼白,一句話說不出來,這可嚇壞了渾身濕透的墨仁哲,他讓幾個保鏢看著孩子輸吊針,他則是抱著冷思影強行闖入急救室。
“醫生,救人!”他大喊。
冷思影的臉、額頭,鬢角一層又一層的滲著虛汗,而墨仁哲則是用大手不停的替她擦試,一遍又一遍。
自己臉上的汗也是滴滴嗒嗒的淌著……冷思影抬起手,看著他臉上的汗,想抬手去試,結果手剛抬起來,小腹一股深深的絞痛傳來,像是身體被人擰了麻花,她疼得臉色蒼白,一歪腦袋,瞬間就暈了過去。
“這位先生,麻煩你出去一下。”有醫生著急的勸他道。
“不,我陪著她,我是醫生。”他迅速從胸口掏出自己的醫生執照。醫生執照都濕透了……
在墨仁哲的再三堅持下,醫生沒辦法,隻得讓他留在現場,這裏的醫生迅速實施搶救。
經過一番搶救,墨仁哲雖然筆直的站在那裏,心裏卻打著震耳的鼓點,聲聲快要穿透自己的耳膜,甚到自己身體的極限。
他知道她身體弱,不想瘦弱到此,為什麼這麼疼,到底是什麼病?
心像是突然被什麼人一下子拿走似的,空得要命。
“先生,這位小姐是異位妊娠,就是所說的宮外孕,而且是輸卵管妊娠,包塊直徑達到5厘米,必須實施手術。妊娠已達三十天。”醫生將檢查的最後結果通知墨仁哲。
“三十天,從今天算起,就是上次她回國,自己在公寓裏強要她的那一次……
墨仁哲是醫生,他知道什麼是這種病,不禁悔從心來,自己從來關心過她,卻給了她莫大的傷害,或許就從她十一歲的那一年,這場殤劫注定拉開了序幕。
而最後受傷的不是自己,卻永遠隻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