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明山和一眾死士將宮女和太監全部趕了出去,再將宮門關閉,便開始逐屋搜尋起來。
“不用找了,本宮在這裏。”
一眾人剛來到大殿,就見朱璉笑意盈盈的坐在正中的椅上,還衝著蔡明山揮揮手。
蔡明山一見朱璉身邊隻有三名宮女,不禁大喜過望,“太子妃,冤有頭,債有主,你到了地獄,可不要認錯了人,我等隻是奉太師之命而已。”
朱璉聞言輕呸了一聲,“已經都不是首輔了,還這麼囂張,這次去了江南,怕是永遠也別想再回來了。”
蔡明山正想說話,卻見太子妃身邊一位宮女,手持一把九尺長的大刀迎麵走來。
“哈哈,你提的是木刀吧……”蔡明山調侃之言還未說完,就見眼前一片寒芒撲來,渾身汗毛豎立,心神被刀上殺氣所攝,哪裏還能再說出半個字來。
“姐,你守在這裏,我去大門擋著,一個人也不可放過。”
惜花見折月茹鋸豔刀之下,已經有幾名死士被斬為兩截,怕自己無功可立,對著憐花說了這話後,便幾個跳躍來到緊閉的大門前。
朱璉根本不看場中形勢,慢步走入了後殿,蔡明山這才發現當麵這把刀當真是閻羅王的兵刃,當麵之人是判官的師傅,那柄大刀輪將起來無人可擋。
十幾名死士加上蔡明山,被鋸豔斬得是哭爹喊娘,有幾人實在受不了刀鋒上的殺氣,卻待想跑,卻被惜花攔住,一柄長劍也是使得如長河滾滾,浪花四濺,哪裏衝得出去!
蔡明山越戰越心驚,眼見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被砍得血肉橫飛,已經提不起半分的戰意,卻待想跑,卻見另兩個宮女飛身殺到,將他困在劍網之中。
“饒過我,我可以將……”
話音未落,那柄鋸豔好似魔鬼的詛咒,將蔡明山從頭到腳劈成兩半,整個人就如碰裂的陶瓷一般,過了幾秒才分成了兩片。
“太曆害了,完全是雷神級別的刀法!”
憐花一拉惜花,“別感歎了,又不是第一次見,趕緊去護著太子妃和折宣讚,這兵荒馬亂的,可不能有一絲閃失。
……
鹽鐵司裏,種彥軍手上拿著一大串鑰匙,正在指揮著五百種家私兵搬運器械。
“軍哥兒,這宇文學士是個好人啊,自己走了卻把寶貝留給了我們。”
一名家丁搬得滿頭大汗,精神卻異常亢奮。
種彥軍卻不接這話,隻是身體力行,和幾名家丁搬著一台床弩,“仔細一點,這些都是寶貝,要是有所損壞必定軍法從事。”
一群人嘻嘻哈哈,卻也不怕彥軍,都是從延安府種家出來的,彼此沾著親帶著故,又在東京一起生活了一年多,感情自然非同尋常。
“這次東京的事情過去後,我就要成家了。”一名年青後生臉上滿滿的笑容。
“喲喝,看你平日裏不苟言笑,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沒想到居然也有小娘喜歡,真是上天不開眼啊!”
一群人正開著玩笑,卻見陳東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