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女真人馬上要在東京發動叛亂,彥崇身為最高統帥,腦中有著海量信息,慢慢梳理一番,便得出這個計劃的主使之人就是應該就是完顏宗弼和鬼王韓常。
這不是一個好消息,幸好自己陰差陽錯趕了回來,查覺到這驚天陰謀,卻不知小萌新和張叔夜是否知曉叛軍實力比預想要強的多,神棍的盅惑力在亂世是無比的強大。
女真人如何布置,彥崇一無所知,所以不敢輕易離開太尉府,但又找不到人去報信,心中不禁憂慮起來。
突然發現有一位禁軍鬼鬼崇崇的向陰暗處跑去,彥崇心中一動,不露聲色的跟了過去。
那人慢慢來到後花園,太尉府現在人來人往,卻也沒有人注意到他。
彥崇腳下走的是九宮步,隻不過無人看的出來,慢慢地靠了過去,
卻見那人解開褲帶,這讓彥崇差點暈了過去,難不成這人跑到這裏來大便?這太誇張了吧,神經錯亂之人。
搖搖頭,彥崇正待離去,在黑夜中卻見白花花的屁股將自己雙眼閃得不輕。
我去,這人的肌膚也太白了吧!
聽到流水聲,又見那人東張西望好似十分緊張,彥崇心中好奇起來,還沒想好是不是該離開,卻見那人提起褲子,手忙腳亂的整理了起來。
小解!蹲下小解,白花花的一片。
彥崇嘴邊的弧度揚了起來,原來是個花木蘭啊,看來是有故事之人。
那人正向前院走來,彥崇橫身一攔,細看此人,眉眼清秀,臉蛋白皙。雖然故意擦上些許黑灰,但彥崇已經知道她是小娘之身,再看這副模樣,心中更加確定。
“美人,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是偷歡,不如陪爺樂嗬樂嗬。”
那人被彥崇嚇了一跳,臉色蒼白起來,又見被人識破了身份,那渾身抖動不已,再讓這紈褲之話一嚇,差點就栽倒在地。
我去,不會被嚇暈過去吧,彥崇趕緊換上一副神色,看上去正經了許多。
“你,你想怎樣?”
這小娘還算鎮定了下來,雖然話音在發抖,便總算沒有昏迷過去。
“女人當什麼兵嘛?還不如在家繡繡鴛鴦,想想夢郎,你這麼膽小,看到鮮血一定會昏過去,要是女真人把你搶去,你就慘了。”
小娘聽到這話,小嘴一咧,竟然是要哭了出來。
“好了好了,給我說說為何來當兵,我可以幫助你的。”
那小娘看到彥崇一副正經神色,神經放鬆了一些,彥崇來到她身邊,“走吧,咱們邊走邊聊。”
原來這小娘名叫刑如煙,父親為禁軍,從小也跟著學了一點武功。
這次東京危急,有門路的都一溜煙隨著官家巡幸去了,為了湊人數,便嚴令在冊的士兵必經前去報道。
刑如煙父親生性剛正,將上司得罪不輕,那上司明知他重病在身,依然將名字報了上去。
老爸臥床不起,軍令又一日三催,刑如煙沒有辦法,隻好學習花木蘭,女扮男裝替父從軍,幸好那上司隨鄭毅跑路,也不來管這些小事,所以這幾天也無人發現刑如煙的秘密。
刑如煙從未上過戰場,在孟津關自然是不敢留下來,本想回到東京悄悄回家便是,在看了郭天師的神技後,聽說當了神兵會有十貫錢財,想著家徒四壁請不起郎中,於是一咬牙便決定當幾天神兵賺點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