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說著,走到張大雄身邊,一腳踢在張大雄胸口,被桑燕妮一拳揍暈過去的張大雄,立刻醒了過來。
人一清醒,張大雄馬上就痛苦地哼了起來,桑燕妮那一拳,連他的下巴骨都被擊碎了。
“我說過,要打爛你的嘴,打斷你的手腳,還要廢了你下麵的玩意,真正的痛苦還在後頭,現在你給我省著點力氣,你的叫聲,真的很難聽。”洛凡說著,腳尖又在張大雄的背後踢了一下,張大雄的呻-吟聲立即停止。
聽到洛凡的話,張大雄的眼中露出了無邊的恐懼,想要求饒,偏偏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手被打斷的兩個混混,一聽洛凡還要廢了張大雄的五肢,臉上都露出了驚駭莫名的神情。
而那些已經退遠了的工人們,更是膽戰心驚,這是要把張隊長弄成廢人的節奏啊,現在張隊長任人宰割,等到張隊長的人來了之後,絕對會是一場血腥暴力的廝殺,說不定還會搞出人命來!
洛凡退後一步,看向桑燕妮:“燕妮,你來,打斷這個王八蛋的雙手雙腳。”
洛凡說得稀鬆平常,但張大雄和那兩個斷手的混混卻是心頭顫栗,之前還覺得桑燕妮出手狠辣,現在看來,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的狠角色啊!
“要不……就這麼算了吧?他們都已經受到懲罰了。”桑燕妮搖了搖頭,眼中露出不忍之色。
之前的時候,桑燕妮心裏的憤怒幾乎要噴薄而出,通過剛才的暴力傾泄之後,她的怒火已漸漸平息,已不忍心再朝張大雄下狠手了。
桑定召夫婦也跟桑燕妮差不多的意思,他們都是很善良的人,被人欺負了首先想到的就是忍,從不會主動去欺負別人。
有桑燕妮替自己說情,張大雄稍稍鬆了口氣,但他沒有絲毫感謝桑燕妮的意思,相反心裏滿是惡毒的念頭。
隻要暫時緩過一口氣,就帶著小刀盟的人過來,把這幾人全都抓回去,男的挑斷手筋腳筋,女的讓小刀盟的兄弟輪流上!
洛凡本來想聽桑燕妮的話,不再教訓張大雄了的,但目光一掃,發現了張大雄眼裏的怨毒,洛凡心裏又冷笑了,這廝真是不知死活啊,都被揍成這樣了,不知悔改不說,心裏還在想著報複!
哥是個很仁慈的人,但還沒有仁慈到留著讓你來報複的程度。
“很多時候,就是因為懲罰的力度太小,才讓這些畜生無法無天,連最起碼的敬畏之心都沒有。”洛凡說著,已對準張大雄的左手提起了腳。
在張大雄恐懼的目光中,洛凡的右腳踏在了他的左手手臂上,張大雄的五官頓時因痛苦而扭曲,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看上去更是詭異可怖。
洛凡麵不改色,又衝著張大雄的右臂踩下去……
雙手雙腳相繼被洛凡踩斷之後,張大雄早已支持不住,再度暈了過去。
洛凡的神色還是沒有一點波動,又瞄向了張大雄的褲襠,這次他終於動了一點惻隱之心,沒再把張大雄弄醒過來,隻是一腳踹了過去,張大雄下麵的命根子毫無懸念被廢掉。不過,他沒沒有體驗到第五肢被廢的非人痛苦。
洛凡回過頭來,看到桑燕妮一家三口的臉色都已嚇得發白,眼神中也有畏懼之色,微笑道:“雷爺曾經說過,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我這是按照雷爺的指示辦事。”
桑定召夫婦都呆住,肖涵眼中隱有一抹笑意,桑燕卻是一臉的疑惑:“雷爺是誰?是不是輝煌大酒店的那位雷剛雷經理?”
洛凡兩眼一黑,險些暈倒。
雷剛那逼貨,也配稱雷爺?他說得出對待同誌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樣火熱,對待個人主義要像秋風掃落葉,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這麼有內涵的話來?
“時代不同了啊,我讀小學的時候,老師經常教我們要向雷爺學習,而你們這個年齡段的,居然連雷爺是誰都不知道,代溝這東西,真是可怕!”洛凡一臉無語地歎道。
桑燕妮現在總算明白,洛凡說的雷爺是誰了,不禁有些委屈,洛凡哥你沒頭沒腦拋出一個雷爺出來,誰知道你指的是雷鋒?
洛凡這麼一開玩笑,桑定召夫婦對洛凡的畏懼漸漸消失,跟著,五人就在遠處那些工人們駭懼的目光中,進入五號別墅。
“洛先生,張大雄他們三個,都是瓦窯壩那邊小刀盟的人,張大雄被廢了,小刀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要不要先躲避一下?”進到別墅裏,桑定召的心思不在別墅上,憂心忡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