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墨語一走,燈一關,身後就多了一個人,熟悉的氣味,簡陌自然知道是誰,可是疲憊的很,也壓根不想理會。反正蓋棉被純聊天的事已經做了很久了,想在這裏睡就隨他,反正也是阻止不了。
“怎麼,打算刺殺完本閣主就不理會了?”墨雲從後麵貼上來,微涼的唇在簡陌的脖子上摩挲著。
簡陌翻了一個白眼:“閣主大人,你偷聽在前。”自己做了不道德的事情,還不允許別人捉了。
墨雲正摩挲著,聽見這話嘴角一勾,露出森森白牙,一口就咬在簡陌白玉一般的脖子上。
簡陌痛的一個激靈:“你是屬狗的?”
墨雲眼眸一冷,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翻身壓住簡陌的身子,一隻手抓住簡陌的雙手,一隻手拿著一把小巧的匕首,青銅麵具透著森森寒意,嘴角微微勾著,絕對是邪魅的弧度。
借著窗外的燈光,簡陌看著墨雲嘴角勾起的弧度,心理一個激靈。這家夥吃虧了還記仇是嗎?一個大男人這麼點出息?
“想殺趕緊,我還活累了呢。”簡陌躺在那裏壓根沒有動,眸子冷冷的看著墨雲,這是輸不起嗎?
“嗬嗬……”墨雲冷笑一聲,手裏的匕首一動,刀影閃爍,布料翻飛。
簡陌就感覺自己越來越清涼:“墨雲!”這一聲,已經是透著沉怒,她不是沒有想過墨雲會要了她,畢竟禁臠對於男人來說就是可以隨意處置的存在,可是她還這麼小,壓根就沒有想過。但是,她似乎也忘了,在這個時代,很多十五歲的女孩已經是孩子的娘了。
墨雲根本就沒有理會她,外麵的衣服都挑光了,隻剩下裏麵簡陌自己做的小巧的背心和短褲。他的手拿著匕首,邪邪一笑,在簡陌滿是憤怒的目光下,手裏的匕首挑著背心的下擺,嘶啦一聲響,背心就變成了兩半。
簡陌肩膀上的傷痕依舊曆曆在目,瘦弱的身子能看到骨頭一根根的看得分明。胸口更是一片平坦,連個小籠包都沒有,真的是醜的不能再醜了,就是有心之人扒了也會以為是個身子單薄的少年。
“你想做什麼?”簡陌踢騰了一下腿,但是墨雲壓製的緊,她有心想要下藥,但是雙手已經被墨雲鉗製住了。
“你是本閣主的禁臠,你說本閣主想要做什麼,你有權利問本閣主做什麼?”墨雲冷笑,他的心裏一片沉怒,這個女人對自己竟然那般手下無情,是不是有一天養的羽翼豐滿,還要殺了他?
簡陌定定的看著他,看著他青銅麵具下黝黑沉怒的眸子,心下了然,今天的事情,墨雲是記在心裏了,她嘴角一勾:“墨雲閣主,如果想要小女子,先去洗幹淨,我怕有病。”
她是嫌棄他髒嗎?想著那一日墨悠爬床時簡陌那嘲諷的神情,他就感覺心裏像是紮了一根刺,膈應的很,此時聽著簡陌的話,感覺簡陌若有似無的嘲諷,心裏更是不舒服。
墨雲二話不說,手裏的匕首一扔,俯身而下,目標直接就是簡陌的嘴唇,這麼一番狂風暴雨,簡陌差點沒有背過氣去。
她怒了,狠狠咬了墨雲的嘴唇一下,尼瑪,這是要憋死她?
墨雲抬起頭,眼眸一片幽冷:“本閣主讓你知道什麼叫順從,什麼是禁臠的本分!”墨雲說完接著俯身而下,在簡陌的身上留下一個個紅痕。
簡陌是打打不過,罵不會罵,出聲還怕被人聽到,簡陌這個憋屈啊!
滿心的憤怒,暗恨自己能力弱。
墨雲看著身下女人除了憤怒什麼別的情緒都沒有,他也頹敗感頓增,簡陌究竟是不是女人,竟然半點女人的嬌羞和動心都沒有。墨雲暗想是不是自己魅力值下降了,他怎麼感覺降伏這個女人很有成就感呢?
“簡陌,你究竟是不是女人?”墨雲低頭看著身下簡陌憤恨的臉,紅腫的嘴唇上還帶著他嘴角破損的鮮紅血滴,映著蒼白的臉,冰冷的黑眸,反而多了幾分妖嬈,引的墨雲心中一動。低頭就把簡陌嘴唇上的血跡舔掉了,舔完了還曖昧的衝著簡陌拋媚眼。
“是不是女人你不正體驗著嗎?”簡陌翻了一個白眼,一雙手終於恢複了自由,一把把按在自己胸口一片平坦上的狼爪給抓開了。
“你這上麵實在看不出是個女人!”墨雲冷哼,好東西養了那麼久,竟然半分肉不長,他嘴角一挑,手就往簡陌的褻褲裏去了,“不如本閣主再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