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將軍,感覺如何?”那個人來到白將軍的身邊笑眯眯的問道。
“鳳六,本將軍什麼時候有機會見見你家公子?”白將軍卻是問的其他,他對簡陌真的是好奇已久,能讓自己兒子那麼推崇的一個人,絕對不是是池中之物,而這個人還是個女子,他對於月家有了新的認識,月王就是月王,即便是月王不在了,可是月家的後輩,月家的底蘊,還是讓他從心裏敬佩和讚歎,而且他深知,月家和桂家,幾百年是人少,但是絕對不是已經被權勢腐蝕的麵目全非的白家可以
“我回頭問問。現在將軍是和我走呢,還是去軍營。”鳳六笑眯眯的問。
“當然是去軍營。”白將軍冷冷一笑,“白飛帶著這麼多人去軍營,我若不在,他該是多麼失望?”白將軍說著就飛快的向前
“嗯,你即使不去,也無恙,何況,白飛很快就自顧不暇了!”但是鳳六的話隻能飄散在風裏,白將軍走的太快,根本就沒有聽到,鳳六摸摸鼻子,感覺白將軍這麼著急真的好嗎?但是他仍然跟了上去。
此時的白將軍的軍營,沒有火光,軍帳仍然靜靜的矗立在那裏,而外圍,重重重兵把軍帳包圍了,而包圍之後,火把驟然亮起,重重火光裏,亮如白晝。
白飛這個時候,才感覺到異常長,五萬人重重疊疊的帳篷,但是寂靜無聲,似乎就是一片死地一般。
“沒有人是嗎,給我燒!!”白飛冷眉冷眼的說道。
他身邊的下屬的火把一個傾斜,最近的一個軍帳轟然燃起,火光衝天而且,映照著白飛扭曲的陰森的麵容。
“白飛,你是不是有點著急了!!”這麼說著話的時候,白將軍慢慢的從軍營裏踱了出來,悠然的樣子就像是在散步一般,就連神情都非常長的淡然。而他身後的軍營依舊沒有任何的聲音,也沒有任何的人出現,即便是軍帳燃起了大火,裏麵竟然也沒有任何人出來。
太過安靜,安靜也有點可怕,白飛明顯的感覺到了不對勁。
白將軍不是一個人,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少年,那個少年的臉卻是看不到的,隻能看到一雙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白飛。
“白家的野種,交出兵符,不然你的軍士,你的母親,在今日都要化為灰燼。”白飛的聲音一落,隻見那些士兵的開始往營帳上澆火油,空氣中空氣中都是濃鬱的火油的味道,然後那些士兵的火把對準了軍帳,隻要白飛一聲令下,絕對是大火連天,這一片的軍帳都會化為灰燼的。
“是嗎?”白將軍冷哼一聲,“我母親在哪裏?”
“在哪裏,你抬頭看!”白飛冷冷一笑,手指往後麵一指。
白將軍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眸子一縮,在重重的人海中間,有一輛馬車,馬車上站著一個人,那個人在燈火下看的特別的清楚,一張略略蒼老的臉,但是風韻猶存,那是個白將軍從來沒有看到過女人,白飛和白國丈都說那是他的母親,但是他從未謀麵,也沒有任何感情在。何況現在的情況,他也不能出手,先不說麵前的重重士兵,他殺過去絕對需要時間的,就說那個拿著刀劍逼在女子脖子上的人,他的速度都沒有那個人快,何況,那輛馬車被澆了火油,隨便一點火星上去都會轟然而起,他根本就來不及,而且看著馬車裏低垂的簾幕,應該是馬車裏還有埋伏,白飛今天是下了血本的,就是要拿到兵符,或者殺了他,沒有兵符,沒有他,他的軍隊都會亂的。
那個女子自然也看到了白將軍,她一句話沒有說眼淚卻是涔涔而下,那個是她十幾年不曾謀麵的兒子,以前,她偶爾隨著白雅回白國丈府,偶爾還能見上一麵,可是後來白將軍戍邊,她就再也沒有機會見過,如今,自己竟然成了白飛威脅自己兒子的籌碼,她恨自己的無力,恨自己那麼多年竟然沒有籌備起來能幫助兒子的勢力,但是此時看著兒子身姿風采,她突然感覺欣慰,心理也很緊張,畢竟他麵對的是五萬兵丁,一己之力是無法對抗五萬兵丁的。
“走,你走!!我不是你母親,不需要你來救!!”蘇嬤嬤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