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碗筷收拾到廚房,剛好看見張姐在摘菜,便隨口問張姐今天買了些什麼菜。
張姐將摘好的豆角放到水盆中:“我今天買了豆角、黃瓜、西紅柿、雞翅噢,還有我看鯽魚很新鮮,便買了兩條想要給你做紅燒魚。”
看見水池中的鮮魚,我就想起來從早上出去就沒有回來的小白,於是便挽起袖子準備收拾魚。
張姐哪肯讓我做這些啊,忙過來阻攔:“暖暖啊,你要幹什麼呀?別傷了你的手,這魚還是一會兒我來收拾吧。
我笑著爪起一條魚:“張姐,我哪有那麼嬌氣啊。你放心這些我會做的。”
張姐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我便熟練的將魚刮鱗、破膛、去內髒。人家都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其實確實如此。雖然從小姥姥都很疼我,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有很多的事情都需要我自己去麵對的。所以我這個人很多事情都會做,隻是更多的時間懶的做而已。
我用刀將魚脊骨從腹內斬斷,在魚身的兩側抹勻豬油,又沾了一點兒白酒。然後,將少許肉粒拌入一點醬油、麻油、鹽、薑絲蔥絲、香菇末後放入魚腹中,把魚放到準備好的白瓷盤中。最後,打開燃氣爐,將準備就緒的魚放入了蒸鍋。
張姐看著我這一連串的動作露出了驚喜的目光:“看不出啊暖暖,還真有兩下子嘛.”
我得意的笑著:“那當然,我的本事大著呢。”要知道,我這個人啊最受不了別人的好話,如果有人誇獎兩句馬上就會翹尾巴。
張姐當然知道我的性子,便笑著說:“是呀是呀,我們暖暖就是比那孫悟空的七十二般變化也不差。哎,便宜天佑那小子了。”
我奇怪的看著她:“這和天佑有什麼關係?”
張姐從我眨眨眼睛:“你還想瞞我?張姐雖然年紀大了,可是眼睛還好使著呢。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在處朋友。”
“處朋友?怎麼可能?”我驚叫,因為我知道張姐說的處朋友是指那種熱戀中的男女朋友,很明顯她誤會了。
“怎麼不可能?“張姐慢條斯理的說:“你們兩個人從小青梅竹馬,男未婚,女未嫁。有什麼怕的?”
我搖了搖頭:“不是怕,而是我們真的不是那樣的關係。”
張姐懷疑的看著我:“不是那種關係?”
我點頭。
“那他為什麼這些天天天住在這裏都不回家?”張姐我問。
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向張姐解釋,總不能說他是怕我見鬼才留下來陪我的吧?那也要張姐相信才行啊?這事對誰說誰能相信啊?”
“天佑是因為這兩天有案子回來的太晚怕打擾到他爸媽的休想,才來這裏湊合一宿的。”聞到空氣中已經有魚鮮美的味道,我看了看牆上的掛表將燃氣爐關掉。
張姐還是不死心的問:“真的是這樣?”
我使勁點了點頭:“當然真是這樣了,不然還能怎麼樣?我和李天佑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