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月暖暖和武媚娘有什麼關係?”慕容子羿有些糊塗了。
小白深吸了口氣:“我想說的是自古你們慕容家就以天下的穩定和昌盛為己任,你們有的是江山、是世界,是大愛,可是月暖暖不同,她隻是一個小女子,她想要的隻是小愛,一份完整的隻屬於她一個人的愛。所以你們兩個除了擁有正宗玄學家族的血緣外你們的經曆、立場、信念完全不同……
所以我不管別人怎麼樣,我隻要她快樂,為了她我可以負了天下人,為了她我不可以耗盡千年修行,為了她我可以所以放棄我的生命,如果可以,請你不要打擾她平靜的生活。聽我的勸告,她不適合你,離開她,離她越遠越好,這樣無論對她還是對你都好……”
“你又不是她,怎麼知道我適不適合她呢?有句話說:鞋子舒不舒服,隻有腳知道。”慕容子羿平靜的看向小白:“而且,有句古話相信你應該聽說過:慈母多敗兒。所以,你這樣總是任她由著性子來並不是對她好,也許反而會害了她。”
小白挺了挺胸膛:“我是她的守護神,隻要她高興,我可以把她寵上天,哪怕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會去給她摘,這是我的職責……”
一切的聲音都漸漸遠去,我最後的印象裏似乎有個毛團抱住了冰涼的雙腳,很暖……
一夜無夢,早晨起來神清氣爽。套句通俗的話來說:太陽每天都是新的。昨天已經過去了,一切已經不再重要,我不會因為別人的行為而難過 ,因為早在十七年前他就已經走出了我的生活,對於我來說,他已經是過去式了。所以我要活的剛好,讓那些人羨慕去吧!嫉妒去吧!恨去吧!
“我是一隻小鴨子呀,咿呀咿呀喲……”我哼著十分幼稚的兒歌走到樓下就看見兩隻炸著膀子、眼睛瞪得溜圓的公雞,嗯,不對是兩隻可以稱得上beautiful的女雞又在掐架,這樣說好像也不太好,嚴格來說應該是兩隻母老虎在爭鬥。這是不是就應了一句話:一山容不得二虎,除非一公一母?那我是不是應該唱《兩隻老虎》為她們搖旗呐喊才更貼切點兒?
隻見程若和葉翩翩一左一右緊緊的將慕容子羿圍在中間,男的帥、女的靚,看起來真像是一份讓人賞心悅目的超大三明治。噢,原諒我又形容錯了,早上起來還沒有吃早飯,腦供血不足,導致腦部意識的活動出現了障礙,所以看什麼都像是吃的食物,應該是看起來真像是一份讓人賞心悅目的雜誌,這回美多了吧?
程若和葉翩翩兩個人在吃早餐、獻殷勤的同時還不忘了唇槍舌劍、你來我往的明爭暗鬥,一心二用對於她二人來說已經是小kiss了,一心三用倒是不多不少剛剛好。
我禁不住搖了搖頭,想起了一句經典台詞: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同時為坐在二人中間的慕容子羿居上一把同情的淚:有道是最難消受美人恩,看來有時候齊人之福並不像想象中的那樣好享。
為了避免被殃及魚池我坐到了離慕容子羿他們三個人較遠的一張桌子上,遠遠的觀看著戰況。當你如同觀眾一樣看著身邊的人正在上演的故事,這種感覺和你看電影、電視劇的感覺決對不一樣,雖然不會有身臨其境的感覺但是卻有種偷窺了別人秘密的感覺。
要說秘密這東西,太大了容易暴露目標,藏不住;太小了卻又沒有樂趣可言,所以最適度的尺寸就是可以讓別人忽略,自己又能揣著沒事翻出來樂一樂。我現在就有這種感覺,十分惡趣味的看著那三個各懷心事的男女上演一場男歡女愛的鬧劇。
小白端著一個托盤從廚房走出來坐到我的旁邊,將托盤裏的一碗白粥和搭配的一點兒可口的小菜放到我的麵前。
白色的粥、綠色的青菜和黃色的肉鬆餅讓我食指大動,看的我眼睛直亮、口水直流,雖然我的行為很不淑女,但是這個也不能怪我嘛,這是正常的條件反射。
我就不信當你饑腸轆轆的時候,麵前出現了美味佳肴,你會如老僧入定一般紋絲不動,然後如同唐僧見到人參果時的表情,說聲:“阿彌陀佛,拿走,快拿走。所以人們才說:餓了吃糠甜如蜜,飽了吃蜜也不甜。所以我說:淑女,見到美食也是要流口水滴。
‘咕嘟’一聲我咽下了就要流出的口水,端起麵前的白瓷粥碗,也顧不上吹一吹就忙舀了一勺粥放到嘴裏,由於太燙了,我隻好很沒有形象的張嘴嘴哈著氣,沒辦法,這粥實在是太香了,讓我舍不得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