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綠的珠子,紅色的絲繩,兩樣結合在一起異常的奪目。
我記得當時我媽媽似乎有還所顧慮的問林姥姥:‘林姨,這事真要這麼辦?畢竟孩子還這麼小,他們的未來真的是我們能預測的了的嗎?要不要等晨睿回來再說?’
林姥姥看向我媽媽:‘怎麼?你做不了主?還是怕事與願違,害怕月兒害了阿羿?’
我媽媽連忙搖頭:‘看您說的,林姨。不相信誰我也不會不相信您啊?兒子是我生的,我為什麼做不了主?再說您也不光是為了月兒,我怎麼會那麼想呢?’
林姥姥歎了口氣:‘唉,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們還不是為了這兩個苦命的孩子嗎?希望這樣做能有用吧!’
“但願如此。”我媽媽也點點頭。
“好了,既然當事人和當事人的家長都沒有意見,那麼這件事就這麼訂了。’林姥姥高興的把那個拴著綠珠子的紅繩戴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用手碰觸那顆小小的珠子時,發現上麵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印記,好像是個溫暖的‘暖’字。
我媽媽和林姥姥都顯得很激動,卻什麼也沒說隻是相視而笑。特別是林姥姥,她的眼睛都紅了。”
聽到這裏,我徹底無語了。原來我姥姥早在我那麼小的時候就打算把我掃地出門了啊?而且還是哭著喊著要將我送出去的?
人家是賣女求榮,我姥姥這是賠本賺吆喝啊,送顆珠子還不算,附帶著把我也贈送給人家了,標準的搭一送一啊。都是一樣的天撒孤星,想想人家陳圓圓,想想人家楊玉環,再想想我,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當時林姥姥拉著我將我摟在懷了說:‘阿羿啊,記住,二十一年以後到幽冥客棧來找我。’
我雖然不明白林姥姥為什麼這樣作,但是看到那個被我媽媽抱在懷裏還不安分的舉著一雙小手晃來晃去的小女嬰還是鄭重的點了頭。
林姥姥好像是了了一樁心事一般,笑的很開心。然後接過媽媽手中的小女嬰,動作溫柔的將小毯子包好,對我和媽媽說:‘好了,後會有期了。’
說來也奇怪,自從我帶上了那顆珠子以後,我能感覺我的身體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首先我的睡眠質量好了許多,晚上不做噩夢了,胃口也好了許多,身體也漸漸結實起來。其次,我的記憶力變得出奇的好,看書幾乎達到了過目不忘的地步。而且……”
“有這麼神奇?”我激動的插話道:“我怎麼沒有感覺到?你帶著一個小圓球都有這麼神奇的效果,沒道理我帶著這麼大一塊都沒有效果啊?”
慕容子弈臉上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 “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凡事濃縮的都是精品!
精品?精品不也是我的嗎?你那麼高興幹什麼?標準的得了便宜賣乖!
牆上掛鍾的時針已然指向了數字八,它再告訴我們,夜幕已經拉開了……
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突然從我頭上傳來:“喲!我說慕容今天怎麼還不出現,原來是被某些人給絆住了。怎麼不想讓我們慕容賣酒了,改行賣笑了嗎?”
我抬頭看向聲音的主人,這是一個穿的很涼爽的女人。金色的抹胸和黑色的短皮裙,嫵媚的卷發和性感的紅唇,在我的位置還可以看見讓我汗顏的事業線,看來她的事業一定會蒸蒸日上。
隻是如此涼秋,如此夜,穿成這樣,讓我說什麼好呢?你就不怕冷嗎?不冷幹嘛要臉上的粉塗得跟刷牆似的一層一層又一層?做蛋糕呢?
慕容子弈不動聲色的站起來看向那個女子:“王小姐今天想喝什麼?”
我知道這個王小姐一直都對慕容子羿十分癡迷,從她第一次見到慕容子羿開始便各種誘惑、各種挑逗,就好像饑餓的狼見到了肥美的羊,恨不得馬上撲倒……
王小姐見我看她,便挑釁的向我揚了揚下巴,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我知道我就是她口中的某些人。看來,我無意間引發了眾怒。
隻見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嫵媚的笑著對慕容子弈說:“紅粉佳人!”
我打了個激靈,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大姐,好好說話你能死啊?憑良心說,如果她不畫那麼濃的妝應該是挺漂亮的女人,而此時,她這幅尊容我實在是不敢恭維。
王小姐故意坐在吧台前的高腳凳上,短小的皮裙下是雪白的長腿,上圍更是波濤洶湧,她目不轉睛的看著正在調酒的慕容子弈,眼睛不住的放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