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慕容子弈把酒遞給她時,我明明看見她想要抓慕容子弈拿杯子的手,卻被慕容子弈躲開了。
王小姐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然後將頭偏向我,小聲的說:“我說老板娘,人家慕容雖然是給你打工,但你也不能老纏著人家嘛。要知道,現在這年頭,誰都不缺錢花。
更何況,人家可是賣藝不賣身。不要以為自己有個小客棧就是白富美,你也得有點真材實料嘛。”說完還不忘看了一眼我的胸部。
士可殺不可辱!丫的,以為姐是吃素的?我笑著站起身,貼近了王小姐的耳朵說:“我勸你還是不要笑,一笑粉就掉。粉掉了沒關係,如果臉也掉了可沒處撿去。
還有雖然我不是白富美,但總好過胸大無腦!你應該知道,男人雖然不見得都喜歡漂亮的女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都不喜歡愚蠢的女人。”
“你……”
我微笑著看著王小姐的臉,從來也不知道一個人呢的臉竟然可以如同交通燈一樣不停變換的顏色。
她大口的將酒杯中的酒倒入口中,接著說:“慕容,給我開瓶威士忌。”
“喂,你能告訴我,我姥姥和你媽媽商定了什麼啊?”我故意走到慕容子羿的身邊,麵對麵看著他的眼睛小聲說。我知道我從吧台外的角度來開,我和他現在的姿勢看起來十分的親密。
慕容子弈似乎無意的看了一眼吧台外麵,將頭靠近了我的耳朵:“這個嘛,保密!”說完他的唇輕輕的掃過了我的耳垂而且似乎停頓了幾秒才離開。
我的頭‘哄’的一下炸開了,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想弄清他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要知道他的這個動作,在外人看來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你不就是故意想要氣那個王小姐嗎?如你所願!” 慕容子羿帶著一臉無辜的笑意繼續調酒。
這是在調酒嗎?分明在調戲我嘛!我的頭腦瞬間清醒了幾分:男人果然都是天生的流氓!小樣,你以為你不告訴我,我就不知道了嗎?你太小看我了,我可以問景百萬啊!
俗話說的好:說曹操,曹操到。這個景百萬果然是和曹操一樣都是幹大事的,主要特征就是不扛念叨。我剛想到他,他就立馬出現了……
幾個小時不見,說脫胎換骨好像有些誇張,但確實可以算的上是改頭換麵了。
幾個一身黑衣的男人簇擁著一個身穿黑風衣、帶著黑墨鏡的矮個胖子走了進來。
矮個胖子走到吧台前,很神氣的右手一擺,他身後一個男子立刻把一個小皮箱放到吧台上打開,一遝遝紅彤彤的人民幣出現在吧台的射燈下……乖乖!這是炫富啊……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多的毛爺爺……
“這是……?”我看著個矮胖子。
他扯著大嗓門說道:“妹子,這是哥給你這幾天的零用錢啊,你看誰不順眼就用錢砸死他!咱要不是白富美,別人誰還敢是?”
“我說大哥,你還是先把鏡子摘下來吧。這黑燈下火的你能看見路嗎?”我知道他一定是聽到了王小姐對我的取笑所以才替我出氣的,我的心裏立刻對他產生了好感。看來這大哥果然不白認啊!
“本來想弄個賭神出場的形象震撼一下,沒想到還沒震住!” 景百萬抓下墨鏡向身後一扔,坐到了吧台前的高腳凳上。
此時,景百萬的頭發也剪短了,胡子也刮了,衣服也換了。果然是人是衣服馬是鞍,一靠長相二靠穿。雖然還是很醜,但是看著卻有幾分土豪的架勢。
我將那箱子人民幣合上,悄悄對景百萬說:“快把這些錢收起來。”
景百萬卻眼睛一瞪:“收什麼收,這是給你的。”
我皺著眉頭問:“給我這麼多錢幹什麼?”
景百萬小聲說:“這是房錢。”
我有些不解:“房錢不是給過了嗎?”
“那點兒哪夠啊?哥總不能拿你當要飯的吧?那隻是定金,這才是房錢。你要是不收,大哥就生氣啦!”景百萬說著臉真的沉了下來。
慕容子羿突然走過來合上了小皮箱賽到我的手裏:“收起來,別任性,不知道財不露白嗎?人家曬包曬車曬幸福,你們兄妹倆直接曬人民幣嗎?這樣我還怎麼調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