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子弈滿意的放開手,拽過一把椅子在吧台裏麵坐下。
我的頭卻自動自發的轉向李天佑,剛才慕容子弈說我可以懷疑李天佑的取向,難道……?
作為我的青梅竹馬李天佑,當然知道我在yy什麼,忙苦笑著說:“我的小姑奶奶,你該不會認為我有什麼不正常的吧?”
他這樣一說,我想起了那個又嬌又俏的小警花,便對問李天佑:“你有喜歡的女孩子啦?”
李天佑驚訝的看著我然後卻清了清嗓子說:“咱們還是回到正題上吧。我現在是一腦袋官司,沒有閑心和你八卦。”
哦,不知不覺中,樓又歪了,還好有李天佑來正樓了……
慕容子弈笑了笑:“你快說吧,不然,又被某人攪亂了。”
李天佑喝了口咖啡再次開口道:“你們應該記得我從兄弟城市回來那天本應該休息,卻被上級叫回隊裏的事吧?”
慕容子弈點頭,我卻插嘴道:“你說的是你在車上說的那起碎屍案吧?”
李天佑點頭:“對,我在車上也和你說過的。我今天就是為了這個案子來的。”
我挑眉問道:“你們公安部門不是有規定,不得向外部透漏案情嗎?”
李天佑苦笑著說:“案情?要是有案情就好了,現在除了有一堆碎肉擺在解剖室外其他的毫無頭緒。”
“怎麼了?還沒有全部找到?”想起李天佑那天說的我就不舒服。
李天佑搖了搖頭:“怎麼說呢?除了頭顱以外,其它的算是都找到了吧。隻是屍體被切成了碎塊,而且沒有頭顱,沒有辦法做身份確認。”
把一個人切成碎塊?這得多麼深的仇恨啊?
慕容子弈皺了皺眉頭:“我記得古時候好像有一種酷刑叫淩遲。”
我問道:“你說的就是宮廷戲中常說的淩遲處死對吧?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慕容子弈解釋說:“就是把活著的囚犯身上的肉用小刀一點兒一點兒的割下來,直到囚犯的血液流盡,才能死亡。這種刑罰就是民間常說的‘千刀萬剮’,受刑的人往往要忍受極大的痛苦。記得關漢卿寫的《竇娥冤》中那個張驢兒最後就是受的這種刑罰。當然也隻有犯了觸犯倫理道德的重罪才會處以這種極刑。”
我想起了剛才被秋風吹在臉上的感覺,不禁打了個寒顫:“這可真夠慘忍的。不過在古代也就罷了,雖然殘忍卻也是建立在國家律法的基礎上。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在這個平等、自由、民主的和諧社會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誰也不能無視法律的存在而自顧奪取他人性命啊?”
李天佑接著說:“現在的問題不是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當務之急是確定被害人的身份,抓住罪犯。可是屍體沒有頭顱,我們做不了模擬畫像。而且拋屍是在夜間,沒有目擊者,所以到現在為止案情毫無進展。隻能確定死者是女性,二十歲到二十五歲之間,身高大概是一米六八到一米七二之間。”
“這個範圍太大了,你們沒有查一下失蹤人口嗎?”我好奇的問。
“查了,本市人口最近根本沒有失蹤的女性。”李天佑說。
我歪著頭說:“那麼外來人員呢?”
李天佑歎了口氣:“雖然這個難度有點兒大,但據報上來的結果看也沒有什麼進展。而且這個也不準確,畢竟現在交通這麼發達,任何一座城市流動人口的數量都很龐大。”
我看了看李天佑問:“那你的意思是……?”
李天佑看了看慕容子弈又看了看我說:“我知道,你們都有些特殊的能力,所以我想問慕容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查到死者或凶手的線索,我這可能有點兒像有病亂投醫。但是跟著你們經曆了一些事情後,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是解釋不清的……”
我看向慕容子弈:“你說,如果人被分解成那個樣子,還有魂魄嗎?”
慕容子弈遲疑了一下:“應該還有的,無論有多麼深的糾葛肉身被毀成那樣不可能沒有怨氣的。所以我想她的魂魄還在,隻是不確定在什麼地方罷了。”
我腦中忽然靈光一現,脫口而出一個詞:“招魂術?”
“你會用?”慕容子弈很是挑釁的看著我。
“當然……”我挺了挺身子看了看驚訝的看著我的兩個人說:“……不會用了……”
不是我沒骨氣,而是招魂術這種法術是一種超難的法術,如果運用不當可能會被鬼上身甚至有可能被鬼搶去施術者的肉身,而施術者卻魂飛魄散。所以,以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根本不可能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