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一走,你就給我捅出事情來,要真這樣麻煩不斷,我饒不了你!”元瑾警告道。
包妤菲跟著走了兩步:“你把宋先生送回市區,要是沒別的事情,你趕緊來找我哦,你還欠我一個蜜月呢,我也不要求你帶我去多遠的地方,就這裏了,隻要我們兩個人,過我們的二人世界。元瑾,這是你兩年前就答應過我的事情。”
元瑾回頭道:“我記得,你回去吧,到市裏給你打電話。”
包妤菲扭頭就走,心裏隻有工作的男人,什麼時候都是領導第一,工作第一,她和兒子都在他心中排多後麵了!
包妤菲回去,左翼問了句:“不跟著走?”
“我為什麼要走?難得輕鬆一下,我當然要好好放鬆了。”
包妤菲進了酒店,她一離開的,許穎就站在了左翼身邊。
左翼微微側身,還以為包妤菲還沒走,正想提醒她也別太放肆,島上酒吧可不是集團的產業,回頭卻看到站在身邊的是自己老婆。
左翼愣了一秒,忙抬手將許穎攬在身邊。
“你怎麼也下來了?你媽和你大姐她們都休息了吧?”
“還沒有,今天就跟做夢似的,發生你這麼多想都想不到的事情,她們一安靜下來,怎麼睡得著?”
許穎頭靠在左翼肩膀上,隻有靠著他,心裏才真正的踏實寧靜。
這,跟和秦小林相處時的踏實跟寧靜是不一樣的。
跟秦小林,其實不是真正的內心踏實,而是不在乎,不在乎和秦小林的感情,不在乎他那個人,更不在乎跟他的婚姻。很淡然,所以才有一種懶得多想,得過且過的寧靜。
而跟左翼在一起的踏實,那是內心深處,真正的踏實,真正的安穩。
隻要有他,隻要在他身邊這麼靠著,那就足夠了。
“元瑾大哥護送宋老板和千舟回市區了,也不知道他們是吵什麼,連夜趕回去。還好你已經不在宋老板身邊做事,不然啊,我們的新婚夜就會留下一點遺憾了。”
左翼輕輕拍了下許穎肩膀:“在宋先生身邊做事,能學到很多東西。”
“你現在自己掌握一家公司,這家公司你有絕對的權利,你的權限更寬鬆了,實踐得真理,這可是在宋先生身邊學不到的。有得有失吧,我還是覺得你現在比元瑾更好,至少,你的時間,你說了算,不再受控於宋先生。”許穎低低的說。
左翼自己,卻寧願時間不自由,也想回先生身邊做事。
“你不懂,在宋先生身邊,很多東西是潛移默化下被影響的,你看元瑾現在身上的氣勢,是不是很眼熟?那簡直跟宋先生如出一轍。個人修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跟著宋先生最主要的是能接觸我現在公司所在位置解不出的人。而元瑾,他能接觸集團所有與集團接觸的項目最高合夥人,那可都是金錢買不來的人脈關係。這些啊,說多了,你也不明白,我們走吧,他們上船了就好了。”
左翼陪著許穎返回酒店,酒店經理已經將這邊處理妥當。
宋城和劉千舟住的套房裏麵,地麵全是觸目驚心的血,當然這些事情不可流露出去。
就算最後還是被發上了網,也隻能是旅客,不能是從酒店員工手裏流出。
經理那邊見左翼進酒店,今天是為左翼主辦婚禮,酒店人自然都認識。
經理叫住左翼:“先生,宋先生的心行李還在酒店的套房,是為他收拾送上船,還是不動他的私人物品?”
左翼一愣,第一時間摸出手機:“我問問,你等等,先別動宋先生的東西。”
“好!”
左翼這邊電話立馬打給元瑾,元瑾那邊詢問宋城,宋城自然要帶著東西離開,劉千舟都不在島上,難道他還會再來?
左翼掛了電話道:“你們這裏房間吧,但別動宋先生的東西,元先生馬上回來收拾。”
“好的,住左先生、左太太新婚快樂,好眠好夢。”酒店經理禮貌周到道。
左翼擁著許穎在酒店的偏廳等回來取宋城行李的元瑾,許穎忍不住小聲左翼。
“劉小姐和宋先生的事,你們早就知道嗎?”
晚上用餐期間,包妤菲不就是多說了幾句,所以才惹怒劉千舟的?
左翼看了眼許穎:“他們的事,你少管,我們正在幸福中,卻見宋先生和他太太鬧矛盾,我於心不忍。”
許穎看著左翼,今天的左翼確實不一樣了。
以前左翼就是放浪不羈,才不會把誰放在心裏。
以前是做了好事都不屑說出來的,現在卻也願意將關心和擔憂掛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