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不遠處一桌有個認識江越舟的年輕人端著酒杯走了過來,主動上前跟江越舟打著招呼,“江總,沒想到你和連凱這麼熟,嗬嗬,都帶著孩子來參加他的婚禮了!”
年輕人猛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令江越舟臉色都一變,手裏為小墨言端水的杯子都一抖,他下意識的轉頭看向葉貝貝,見葉貝貝的臉也在瞬間的紅了,懊惱的如同馬上就要過來搶孩子,他急忙轉過頭,微微提高聲音解釋著:“這不是我的孩子,是朋友的孩子,我幫著她帶一下。”
那個年輕人看著江越舟突然暗沉下來的臉色,也知道是自己鬧了笑話,急忙認錯,“對不起啊,江總,是我失言,但……嗬嗬……這個孩子長的真的有些像你。”
江越舟知道這句話一定犯了葉貝貝的大忌,他都能感覺得到葉貝貝的窘迫尷尬,說真的,他到希望這個孩子是自己的,但他終究是沒有那樣的好運氣的,這次,他對著年輕人徹底的冷下來臉,連客氣的語氣都省略了,“你怎麼說話呢?”
“不是,不是……”年輕人是真的慌了神,他也許從來沒有應付過江越舟這樣大人物的質問,撓著腦袋支支吾吾的解釋,“對不起,江總,可是,可是你讓大家說說看,這個孩子長的像不像你?”
一時間,周圍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江越舟和小墨言身上,也許隻有三十秒也許是一分鍾,但葉貝貝卻感覺好像無比漫長。
她最初是不希望江越舟抱著小墨言的,但是,看著他們父子在一起和諧相親的畫麵,她又不忍心硬生生的將他們分開。她和兩個孩子的護照已經辦下來了,過了高群芳的婚禮,她就要著手訂機票,領著兩個孩子離開了。
這一走,從此山高水長,也許這輩子都無法再見到江越舟,她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可是孩子呢,這是小墨言和他的爸爸最後的親密時光,她真的不忍心剝奪孩子和江越舟這所剩無幾的快樂。
但是就因為她一時的遲疑,鬧成了這樣大的笑話,以至不知道如何收場。
打破僵局的是道非常熟悉的聲音,帶著些狂妄不羈,“高群芳,怎麼,今天當了新娘,就不認人了!”
葉貝貝心中一震,抬頭望去,見她剛剛出國避難不久的‘未婚夫’大人竟然神奇的出現在她的不遠處。
意氣風發的黎明朗也如同江越舟一樣,是被眾人簇擁著走進來的,但因為剛剛這四周的目光都被江越舟和小墨言吸引住了,所以大家一時沒有注意到黎明朗的到來。
黎明朗的身份高端,自然也是沒人能惹得起的,一時間,周圍的人再次紛紛起立,放棄了對江越舟和小墨言的關注,開始追逐起黎明朗來。
葉貝貝痛苦的低吟了一聲,這是什麼情況啊,怎麼她的冤家對頭們齊齊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