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般無奈之下,這位博士決定換一種方法試試。他收起了所有的學位證明,以一種最低身份再去求職。不久他就被一家電腦公司錄用,做了一名基層的程序錄入員。這是一份稍有學曆的人就都不願去幹的工作,而這位博士卻幹得兢兢業業,一絲不苟。
沒過多久,上司就發現了他的出眾才華:他居然能看出程序中的錯誤,這絕非一般錄入人員所能比的。這時他亮出了自己的學士證書,老板於是給他調換了一個與本科畢業生對口的工作。
過了一段時間,老板發現他在新的崗位上遊刃有餘,還能提出不少有價值的建議,這比一般大學生高明,這時他才亮出自己的碩士身份,老板又提升了他。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老板也比較注意觀察他,發現他還是比碩士有水平,其專業知識的廣度與深度都非常人可比,就再次找他談話。這時他才拿出博士學位證明,並敘述了自己這樣做的原因。此時老板才恍然大悟,於是就毫不猶豫地重用了他,因為對他的學識、能力及敬業精神早已全麵了解了。
這個博士十分聰明,碰了幾次釘子後,他放下身份,甚至讓別人看低自己,然後在實際工作中一次次地展現自己的才華,讓別人一次一次地對自己刮目相看,他的形象就逐漸高大起來。
如果這位博士有“大材小用”的想法,那麼他的才華很可能就真的沒有地方可以施展。
在不順心的境地裏,如果總是感歎自己“大材小用”、“明珠暗投”,隻能讓自己的生活更加糟糕,你會看不到生活中美好的東西。這樣隻會消磨你的誌氣,是你成功進取的致命傷。
即使你真的遭遇了不公平的事情,自怨自艾也絕對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靠你的實力證明自己吧,沒有人可以阻止你努力。當你的成就有目共睹的時候,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前腳的腳步了。
把榮耀送給別人,獨自貪功最愚蠢
有位編輯很有才氣,他編輯的雜誌很受歡迎。有一年他得到了大獎,一開始他還很快樂,但過了個把月,卻失去了笑容。他說,社裏的同事,包括他的上司,都在有意無意間和他做對。
這是為什麼呢?原因是他犯了“獨享榮耀”的錯誤。事情是這樣的:
他得了大獎,老板還另外給了他一個紅包,並且當眾表揚他的工作成績。但是他並沒有現場感謝上司和屬下們的協助,更沒有把獎金拿出一部分請客,所以大家雖然表麵上不便說什麼,但心裏卻感到不舒服,和他產生了隔閡,所以就和他做對了。
就事論事,這份雜誌之所以能得獎,這位編輯貢獻最大,但是當有“好處”時,別人並不會認為哪一個人才是唯一的功臣,總是認為自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他“獨享榮耀”,就會引起別人的不舒服。尤其是他的上司,更因此而產生不安全感,害怕失去權力,為了鞏固自己的領導地位,這位先生自然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由於上司的白眼,同事間關係的冷漠,兩個月後這位編輯就因為呆不下去而辭職了。
這位編輯造成最後這種局麵的根源還是在於他自己。誰讓他忽略了別人的感受呢?其實每個人都認為別人的成功總有自己的功勞和苦勞的一份,而他卻傻乎乎地獨自抱著榮耀不放,別人當然不會為他如此自私的做法而感到舒服了。
1931年,因為盧瑟福在科學界的地位而被英國政府授予“勳爵”稱號。他本人從來不把這些榮譽當作包袱,他聲明說:“我並不看重這個勳爵形式,因為它對我這樣的科學家有明顯的不利。”
盧瑟福從不掠人之美,他總是懷著無限感激的心情來記述那些曾經幫助過他的朋友和團體。
例如1932年,他在《麥克吉爾新聞報》上發表的一篇文章中強調說:“關於原子轉變的第一個確切證明的榮譽是屬於麥克吉爾大學的。”他還進一步指出,1902年至1904年兩年間所積累的實驗證據是索迪和他本人一起取得的,並且明確指出,“這個近年來激動人心的發現,它的第一步是在蒙特利爾完成的。”
盧瑟福從來都不把一切榮譽和成就都記到自己的功勞簿上,他認為:“科學家不是依賴於個人的思想,而是綜合了幾千人的智慧,所有的人想一個問題,並且每人做它的部分工作,添加到正在建立起來的偉大的知識大廈之中。”
盧瑟福就是靠著集體的智慧而在科學研究中才取得一個又一個的成就。
盧瑟福在皇家文學學會(該會後來授予他艾伯特獎章)的一次演講中,詳細論述了玻爾的原子結構學說,並且指出,在他看來,25年來,精確地說,從19世紀末開始算起,總共隻有三個基本的發現,那就是:1895年的X射線、1896年的放射性和1897年為湯姆生所證實的電子。
按照盧瑟福的這一看法,後來的一切科學研究工作,實際上都是來源於這三大發現。他所列舉的三個重大的發現,竟然沒有一個是屬於他本人的——從這裏,人們也可以再一次看到他那謙虛、純樸的思想作風和高尚的情操。
把榮耀送給別人是一個聰明的做法,獨自貪功是自私和愚蠢,它會給你帶來人際關係上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