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將曹操的蒿裏行給完完全全的背誦了下來,但是卻更改了其中的幾句話。因為,由於他的到來,曆史的進程也發生了轉變,曹操根本沒有機會去做這首蒿裏行,完完全全的是高飛盜用,加以改造,演變成現在的詩句。
楊彪聽後,緩緩地將詩句默念了一遍,再次看了高飛一眼,便撐起身體坐在臥榻上,問道:“先生大才,作此詩句,堪稱上品之作。如果沒有對前朝的一片赤膽忠心,以及有著欲救民於水火之中的誌氣,絕對不會寫出此等有胸懷和抱負的詩句。楊彪孤陋寡聞,未曾聽說過先生的名號,還請先生恕罪。”
高飛急忙道:“大人貴為秦國丞相,已經位極人臣,與大人比起來,在下不過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大人之病在於心,心病自然還需心藥醫,我略通點醫術,可願意為大人找尋這心藥,不知道大人可否願意讓我醫治?”
楊彪道:“我之心病,恐怕無藥可醫,唯有求死耳。”
“大人何出此言?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乎?大人位高權重,隻要大人能夠振作起來,未必不能造福於民。大人隻想過自己的生死,可知道,大人所在的位置,是最重要的,大人若不利用手中職權造福一方百姓,那大人就是千古罪人。”高飛勸說道。
楊彪想了想,覺得高飛說的很有道理,當即說道:“那就麻煩先生了。”
高飛點了點頭,走到臥榻之側,伸出手便去給楊彪號脈,學的也是有模有樣的。
過了一會兒,他一邊捋著胡須,一邊緩緩地說道:“脈象平穩,無甚大礙,關鍵還是在於大人內心。大人五心煩亂,不知道所謂何事,可否向我道明?”
楊彪看了楊修一眼,說道:“你先出去,沒我的話,任何人不得進來。”
楊修也是很詫異,怎麼父親今天突然如此說話,他不敢違抗,當即離開了房間。
楊彪見楊修站在門邊,又衝門口怒喝道:“十丈之內,不許有人,包括你在內。”
楊修無奈,隻得回前廳去招呼祝公道和司馬懿,並且驅趕走所有的人。
過了好大一會兒,楊彪聽不得外麵有任何動靜之後,突然伸出了手,一把扯住了高飛的頭發,直接將高飛戴著的白發假頭套給扯了下來。
高飛猝不及防,哪裏料到一個看似病入膏肓的病人會做出如此舉動,一下子露出了他的光頭來,在楊彪麵前露陷了。
“你……你是……”楊彪扯下高飛的頭套,看見高飛的容貌後,不禁吃了一驚,這個人的輪廓好生麵熟,似曾相識,卻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高飛聯想起楊彪之前故意支開其他人,此時又當麵拆穿了他,在他看來,楊彪對他並無惡意。可是楊彪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何在?他吃驚之餘,驚訝於楊彪是怎麼知道他是假扮的,照理說,他的假扮已經是天衣無縫了。
“嗬嗬,沒想到,楊大人的眼裏非凡,認出我是假裝的。隻是,在下好奇,不知道我究竟在哪個地方出現了紕漏?”高飛恢複了平靜,笑著說道。
楊彪道:“你的眼睛,還有你的手。一個人的外貌可以改變,聲音可以改變,但是那種眼神,確實無法都改變不了的。除此之外,最重要的就是你的手,一個老人家的手,絕對不會是如此的模樣,而且,你的手心狠粗糙,顯然是經常舞槍弄棒所致。”
高飛不得不佩服楊彪的洞察力,這兩點,他確實疏忽了,他盡量做到掩蓋自己的眼神,遮掩自己的聲音,舉手投足間都是一副老人模樣,可唯獨輸在了這手上,如果他不去給楊彪號脈,他也絕對不會被拆穿。
“大人真是好眼力。”
楊彪道:“這裏沒有外人了,請你卸去偽裝,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怕我卸去偽裝之後,大人會驚訝萬分。”
“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嚇到我的了!”楊彪道。
高飛道:“那好吧。”
話音一落,他當即卸去了偽裝,把臉上沾著的一切假的東西給卸掉了,露出了本來麵目。
楊彪看到之後,兩眼放光,驚訝萬分,抬起手顫抖地指著高飛說道:“你……怎麼會是你……你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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