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是一處數十米方圓的平台,一口七八米大小的寒潭在平台最中央。
上了平台,就見到兩批人正圍著寒潭在相互對峙。
鄭秀文、飛少等人站在寒潭北麵,而另一批人站在寒潭南麵,其中以一個老者為首,身後也有十幾個帶著熱武器的保鏢。
蘇徒打量兩眼,瞬間就看清了場上形勢。
這龍山竟然南北兩麵都有路能上到這山頂平台,對麵那一撥人幾乎是跟他們同一時間到了寒潭邊上。
見到後上來的蘇徒三人,對麵的老者臉色一變,低聲驚呼道。
“竟然是他,他怎麼會來這裏?”
老者身邊立著一位青年,聞言疑惑道。
“陳大師,你說的誰啊?”
“一個老朋友。”說完猶豫了一下,老者朗聲笑道:
“羅老頭,好久不見,沒想到今日卻在這裏再次相會,何不過來跟老朋友敘敘舊?”
麵對眾人看過來的目光,尤其是鄭秀文戒備的眼神,羅蛟一臉鬱悶,低聲解釋道:
“蘇老弟,對麵那老頭是我一個老相識,他叫陳立生,是港島那邊比較出名的一個風水師,真是奇怪,他怎麼會在這裏?”
蘇徒仔細打量一下這個老者,見他身上氣血並不旺盛,顯然不是武者,但對方身周卻隱約纏繞著一股無形的氣流,看起來跟飛少身邊的那位老者氣息十分相似,兩者修煉功法很可能同出一脈。
這時杜甫抬頭看了一眼,隨口道:“所謂風水師,也不過就是根據天地元氣的流動布局,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段引動天地之力從而產生跟武者類似的攻擊手段。”
“天地萬法,大道唯一,不外乎都是引動天地之力成就己身之力,最終目的還是為了得道飛升罷了。”
“你說的啥?”蘇徒聽的一臉懵逼,心中嘀咕,這老杜突然抽的什麼瘋,說的什麼鬼東西。
“朽木不可雕也!”杜甫無奈搖頭,沒好氣的道:“用你能理解的話說,這家夥就是你腦子裏理解的修道者,目前修為在築基期。”
“奧,你早這麼說不就行了,扯那麼多廢話。”蘇徒同樣沒有好臉色。
“修道者?”羅蛟驚訝出聲,“難道是我們武者間流傳的仙道?我一直以為他就是個風水師呢。”
說著,羅老頭一臉羨慕的望向陳立生,眼中情緒複雜至極。
“不是,你自身的武道和對方的修煉功法相比,雖然方法不同,但大道相同,你不比對方差。”杜甫皺眉道,隨後有點厭煩的揮手。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三人說了這麼多話,其實也就幾秒鍾的時間。
這時羅蛟抬頭道:“陳老頭,你我私事先放到一邊,不知你來這龍山寒潭為了什麼?”
“受人委托,來此尋藥!”陳立生回道,麵色有點苦。
這時,突然一個冷厲的女聲插了進來。
“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私交,也不管你們都有什麼目的,我有大事要辦,現在這裏是我鄭家的地盤了,你們最好都給我讓開。”
鄭秀文一邊招呼手下在寒潭邊忙碌,一邊用冰冷的眼神掃了蘇徒一眼,目光中全是警告。
陳立生眉頭一皺,冷聲道:“你是什麼人?”
鄭秀文帶著大墨鏡,隻露出半張俏臉,身材高挑如國際名模,站在那氣場極大,她還沒說話,旁邊飛少上前一步,已經搶著道:“這是南洋鄭家的鄭秀文大小姐,我是東嶽市陳家的大少爺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