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省,十萬大山深處的黎家巫教,自古以來就是附近方圓千裏內的土皇帝。上下千年以來,從來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或者任何一個勢力敢招惹對方。
甚至就連古代的皇朝皇帝,在麵對黎家巫教的時候,都會心生忌憚,隻敢用高官厚祿來安撫對方,不敢真正的派兵攻殺。
哪怕是進入現代社會,華夏軍部也隻是收回了西南省的控製權,對於十萬大山內的各方勢力,采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你不惹出大事,就不管不顧的態度。
此時,田鴻波看向蘇徒和巫九兩人的目光中,已經不是驚疑了,而是在看兩個初生牛犢不怕虎,就知道橫衝直撞的傻子。
‘竟然敢這麼激怒厲天笑?不管新來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他們兩個人死定了!’
田鴻波眼露不屑,暗中譏笑著搖頭。
“我最後勸你們一句,現在離開這裏還來得及。否則就算我不殺你們,等到我們教主出關之後,知道你們的作為之後,他哪怕是跨越十萬大山,也會找到你們,打滅你們的神魂肉身!”
厲天笑陰冷的盯著蘇徒,神色冷厲的淡淡說道。
“教主?你們還有一個在閉關的教主?”
蘇徒似笑非笑的盯著厲天笑,淡淡問了一句。
“看來你對我們巫教一無所知,不知道我們教主是什麼樣的恐怖存在。”
李天翔失笑出聲,盯著蘇徒的目光露出一絲譏笑,慢條斯理的說道:
“我本來很是好奇,你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勇氣,竟然敢來挑釁我們?卻沒想到,你竟然連我們教主的名號都沒有……”
“你想太多了。”
他話還未說完,就被蘇徒搖頭打斷,他好似十分失望的隨口說道:
“我隻是驚訝你們的教主這麼垃圾,竟然隻敢跨越十萬大山追殺我們,他連白山市都不敢來?”
“你找死!”
厲天笑神色一變,身上殺意四射,再也懶得給蘇徒求饒的機會。他整個人猛地踏前一步,揮手就在空中劃過一道詭秘的符咒,想要把蘇徒咒殺當場。
“既然如此,我也懶得跟你們這幫螻蟻多說了,你們給我……”
而蘇徒此時卻依然還站在原地,不屑的搖著頭說話,好似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一樣。
‘我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卻沒想到連厲天笑的咒殺都反應不過來,又是一個狂妄自大的煞筆,他死定了!’
一旁,田鴻波不動聲色的退後一步,身形閃到七八米之外,目光憐憫的看著蘇徒。
在他憐憫的目光下,蘇徒緩緩抬起了右手,輕輕向前一伸。
轟隆!
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好似虎豹在眾人耳邊同時怒吼一般。下一刻,田鴻波眼中的憐憫猛地凝固破碎,化作一片不敢置信的神色。
一隻淡金色的手掌,好似拍蒼蠅一般,瞬間出現在了厲天笑的頭頂,隨後轟然拍在了他的頭上。
下一刻,厲天笑臉上的獰笑瞬間僵住,頭部猛地低下去,隨後膝蓋猛地一彎,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方式向著地上跪去。
“撲通!”
在田鴻波呆滯的目光當中,厲天笑的身體重重的跪在地上,保持著和一旁的黑市集團總裁劉晨毛一模一樣的姿勢,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