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航飛行部綜合室廖衡在閱讀《天軸——美麗川航開航20周年賦》一書後,激情滿懷地寫了一篇題為《鷹的翱翔》的體會文章。文中寫道:
川航,這個熟悉而又雄壯的名字在我年幼的時候便烙印在腦海深處,它就是藍天的領主——鷹的代名詞。它的每一次展翅都使我的每一個毛孔隨之呼吸,他的每一次遠翔都讓我的一腔熱血洶湧澎湃。當我翻開《天軸》一書那厚重的封麵時,我仿佛又一次被帶上了蔚藍浩瀚的天空中,享受藍天上那凜冽而清新的空氣。厚重的書卷漸漸展開了川航這隻雄鷹在我們大家心中偉岸的翼翅,每一次扇動的翅膀都是那麼鏗鏘有力,每一段翱翔的身影都讓仰望者驚歎不已!
鷹在天空上無聲地飛翔,它用雙翅一次次的搏擊風暴和黑暗,迎接著寧靜和光明。鷹飛翔的高度,也就是鷹靈魂的高度,它無需讚美的語言和頌歌,它用沉默和飛翔講述著它對九州群山的忠誠,對草原的眷戀。它的飛翔是九州流動的血液,它的長嘯是九州深深的呼吸。鷹的飛翔使冷漠的群山有了鮮活的靈性,寂寥的草原有了生動的語言。它用羽毛扇動著陽光,它用陽光撫摸著藏北的大地,它讓我們看到了大地上永不變形的靈魂。
飛翔的鷹構成了九州完美的天空,它的影子裝飾著雪山和草地。樹枝上懸掛著的幡,大地上一步一叩首膜拜的人群,都被這一雙眼睛目送著,向著理想的國度飛渡。生與死在陰陽的十字路上不期而遇,那些飛揚的祭文,在經曆了一場淋漓的淚水之後,在時起時停的祈禱中舞蹈著。
《貴州日報》曾刊登過一篇名為《鷹》的散文,寫的是部隊老將軍與鷹的一個故事。文中有這樣幾段話:
他慢慢靠近,試著用手去摸。那鷹模樣凶,性也猛,見人碰它,便使勁兒抖動翅膀,挪動雙爪,伸過鉤嘴朝將軍的手狠狠地啄去。見此,將軍高興了。他喜歡鷹凶猛的性格,於是喚出女兒,用棍讓鷹咬住拴定後,給鷹消毒包紮,解繩鬆綁,又抱至陽台,扣在籠中,置水放肉。鷹安靜了,大吃大喝起來。
第二天,將軍讓司機把鷹送到動物園。一鑒定,專家大驚,說那鷹名為地王鷹,係林中珍禽,山中寵物,極少。當司機說明將軍奉獻之意,專家深為感動,抓著司機的手使勁兒地搖,然後取出紅底金字的證書填好,鄭重地捧給司機,又贈門票10張,敬請將軍一定到園參觀。
後來,將軍去了,是穿著便裝悄悄去的。那鷹傷已好,站在寬大籠中彎彎曲曲的樹枝上,眼睛一動不動極有神地望著將軍。將軍向鷹招手,那鷹竟忽地一下飛了起來,司機手中的相機不失時機地響了。照片上,那鷹張開寬大的雙翅,向著招手致意的將軍飛來……
我從未近距離接觸過鷹,也不知道一旦近距離接觸了,鷹會不會向我撲來,但我一直喜歡鷹,喜歡鷹雄壯健美的身姿,喜歡鷹嚴峻銳利的眼神,喜歡鷹長空盤旋的模樣,喜歡鷹剛烈勇猛的性格……
每當翻閱川航的史誌,每當撰寫川航的故事,每當展示川航的傑作,每當為新員工講授川航從成立到今天的曆史演變,我就會不由自主地把鷹和川航連在一起,就會有一種深刻清晰且令人無比感慨的感覺:那鷹,猶如天地間的一名使者,它的出生,它的成長,它的磨難,它的英姿,它的性格,它的精神……都酷似艱難誕生、夾縫成長、羽翼漸豐進而展翅高飛的美麗川航;而川航,不也有著和鷹幾乎相似的美麗傳奇嗎!
川航自1986年9月19日成立,1988年7月14日正式開航營運,靠3200萬元起家——先天不足,經兩落三起、艱難選址、易貨引機、悲壯求援、夾縫生存……諸多磨難——後天不良,仍沐浴著改革開放的春風,蹣跚起步,羽翼漸豐,礪翅騰飛,進而成為巴蜀大地健美英武的雄鷹;再經艱難改製,求生蛻變,豐喙礪翅,再振雄風,跨越地區,走出國門,曆經風雨,終見彩虹。
川航的經曆,不是雄鷹,卻似雄鷹,隻是比雄鷹的經曆更加坎坷曲折,更加令人震撼,更加豐富多姿,更加富有傳奇色彩。
一位知名學者在給藍新國總經理的一封信中寫道:“在我國航空公司創業史上,沒有一家航空企業可以與四川航空公司的辛酸史相比。一個靠租來的豬圈起家的航空企業,為了實現夢想,經曆了幾代人的磨難,創造了一代人與舊思想、舊體製的鬥爭史,戰勝自我的犧牲史。川航的創業史必將誘發傳媒和讀者去思考、去品味、去學習、去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