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國王眼袋下垂,眼底青黑,麵容憔悴,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據黃浦易所知,他這個父親雖然心狠手辣,可對自己極其的好,女色對他來說隻是生活的調劑,他從來不會為了女色賠上自己的身體,如今這副樣子,明顯的有些身不由己,可見是被夏雪控製了,難道,是用藥物?
夏雪沒有達成願望,有些不高興,撅著嘴說:“既然你不願意禪位,就封帆兒太子監國吧,在我們快樂的時候, 他可以代替你掌管國內事務,不至於讓某些人亂了朝政。”
老國王已經受不了了,鼻涕眼淚都往下流,哈欠打個不停,點點頭說:“好好好,就依愛妃。”
夏雪替老國王發號施令,“聽到了沒有?傳旨,封黃埔帆太子監國,替國王負責朝政諸事,黃浦易就留在宮裏等候國王隨時傳召吧,兒子伺候老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這麼一說,就相當於是升了太子的職,給了他實權,又將黃浦易便向的軟禁於宮中,夏雪認為,這些年黃浦易都經營孤島,皇宮裏自然不如黃埔帆滲透的廣,將他關在皇宮中,就相當於斷了他的耳目手足,讓他再也不足為據,等找到合適的機會再將他一舉除去,就是個很不錯的主意。
殊不知,這些年,黃浦易的勢力滲透進皇宮的不知有多少,他還正愁和這些人無法正當接觸,真是瞌睡了就送給他一個枕頭。
黃浦易被送入皇宮中最偏僻的一座宮殿裏居住,看似不受寵,實則給了他自由,他給顧暖用飛鴿傳了信,告訴她夏雪就是新晉的寵妃,讓她自己小心點兒,如果沒猜錯,下一步,夏雪就會對顧暖動手,新仇舊恨的,那個惡毒女人沒道理放過她。
顧暖收到信息後,開始做了周密的部署,經過一晚上縝密的安排,所有暴動勢力都已經到位,就等著皇宮裏的動作了。
而恰巧,夏雪那個蠢女人見到報仇的機會就在眼前,是絕對不會耽誤太久時間的,她於第二天迫不及待的借著老國王的口傳顧暖進宮。
顧暖進宮時,身邊隻帶了易容後的冥天和黑子,三個人進了宮,見到了高高在上的夏雪。
夏雪看到顧暖,視線首先落到了她的肚子上,眼中閃著惡毒的光澤,她真的好恨啊,憑什麼顧暖可以懷孕,可以有自己的子嗣而她 就被顧暖害的連生育能力都沒有了?她在孤島上的每一天都度日如年,生不如死,如果不是黃埔帆去找到了她,她恐怕都無法逃脫那個牢籠。
島上的男人經過了變態訓練,活今天沒明天的,看到女人也像是八輩子沒加過女人一樣,往死了折磨,每次伺候男人都像小死一回,有一次,她被一個男人折磨的下體大出血,險些沒了命,從那之後,醫生就斷言,她已經不能生育,不是完整的女人了。
那一刻她恨不得咬死顧暖,都是那個惡毒的女人,害的她到了如此地步,害的淩寒不理她,害的她家破人亡,害的她被迫身在魔窟中,她發誓,再見顧暖,一定要將其剝皮抽筋,喝血啖肉,以解她心頭之恨。
顧暖抬頭看了夏雪一眼,她如今是貴婦打扮,倒是有些像個端莊美麗的妃子了,如果她眼中那惡心的光澤收斂一下,效果會更好。
仇人相見,連敷衍都懶得敷衍,顧暖懶洋洋的看著夏雪問:“呦,這不是夏雪嗎?怎麼,今兒沒陪在老國王身邊?你還真夠惡心的,就不怕身上有細菌,傳染了國王,到時候罪過就大了。”
夏雪麵容猙獰,指著顧暖說:“顧暖,你別得意,我今天既然讓你進宮,就沒打算讓你活著出去,你的 好日子到頭了,我也要讓你嚐嚐被千人騎萬人壓的感覺,要把你肚子裏的孩子剖出來,讓你這輩子也再也生不了孩子,讓你將給我的痛苦統統受一遍......”
顧暖看到夏雪在那裏歇斯底裏的吼叫,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說:“你瘋了,你想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以為這裏是你家開的呢,這是全R國人民的,你說說,那些人民會允許皇宮裏住著你這麼個不幹不淨的髒女人瘋女人?如果你老實消停些,看在你取悅了老國王的份兒上,大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和你計較了,可你偏偏要來找死,怪得了誰?”
夏雪就不明白了,明明處境更加危險的 那一個是顧暖,為什麼反而是她更淡定一些呢?她一提起夏雪過去的那些傷疤,她就像被血淋淋的解開了過往,痛不欲生,此時更是控製不住情緒,向著顧暖就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