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求你告訴我該怎麼變強……”鷹略帶顫音的話語聲,透過空氣傳入容錦年的耳中。女子沒有回頭,隻是靜靜地站在原地,許久之後才說出讓鷹銘記一輩子的的話。“所想成神,必先成魔……”
容錦年剛走到罌粟身旁,少女便一臉好奇的望了過來。“師傅,你對鷹偷偷說了什麼,告訴粟兒好不好……”女子撫摸著罌粟的腦袋,一臉無奈的笑了起來。“就你多事,難不成師傅找人談話還要和你彙報!”
打聽無果的罌粟,隻好伸出舌頭朝容錦年扮著鬼臉。過了會兒時間,鷹才從方才和容錦年談話的地方走了過來。男子一張布滿血跡的麵孔,已然紅潤了幾分。而容錦年給其喂下的丹藥,更是在鷹的體內發揮出了最大的效果。
“零,罌粟怎麼樣了……”三號的身影從府門中衝了出來,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慌張,快速的跑到容錦年的身前。待其看到一臉笑意的罌粟時,跟著眉眼略彎,笑出聲來。“就知道你這家夥,一定會沒事的……”
還未等三號說完,二號的呼喊聲卻是從門口外傳了進來。“老三,傷剛好一點,你跑那麼快做什麼……”說話間,二號氣喘籲籲的穿過府門,望著聚集在罌粟身旁的幾人,轉而跑了過來。眾人望著二號滿頭大汗,渾身血跡也被流淌的汗珠,打濕在衣襟上。眼前這極其狼狽的一幕,令眾人再次笑出聲來。
罌粟感受著身旁幾人的關懷之意,心中一股股暖流不停地劃過少女的心頭。最後化作明媚的笑意,伸手抓住了一旁容錦年的嫩手。“師傅,謝謝你們……”聲音雖輕,可在場幾人卻是聽的分外清晰。容錦年低頭看了看罌粟的笑顏,伸手捏了捏少女的俏臉,一臉的寵溺。
“原來就是你們兩個下的手……”三號手中拿著改裝過的狙擊槍,來到黃森和姬老二的身前。抬手間,槍口怒射而出的火舌,直接穿過黃森的大腿。巨大的衝擊力,讓男子身下的地磚都跟著炸開了一塊。“求你、求你不要殺我,讓我做什麼我都要願意……”黃森捂著腿上淌血不止的洞口,一臉哀求的看著三號。
“零!這兩人……”三號回首看了看容錦年,剛開口詢問。卻被女子伸出的手所打斷。“你自己處理……”說完,容錦年將罌粟拉到了一旁,不知在說些什麼。詢問無果的三號,隻好再次看向了身前的兩人。突然一個想法從男子腦海中閃了出來,隨之三號的嘴角陰險至極的笑了起來。
“你剛剛說,不管什麼事你都願意做?”三號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黃森的臉頰。“對對對!不管什麼事我都原以為做!”男子剛說完,三號好似覺得拍打黃森的臉,手感有一點欠缺。當即手上用力,將男子抽倒在地。“既然這樣,你殺了他……”
說完,三號起身站起,接過一旁鷹遞過來的狙擊槍,槍口的位置卻是直直的對著黃森的眉心。“好,我這就殺了他……”剛開始黃森還有一點猶豫,可想到方才姬老二在自己肩膀上咬的那口,男子心中的殺意便止不住的衝上心頭。
隨後,黃森和姬老二再次打了起來。時間推移著,兩人的慘叫聲也漸漸小了下去。隻見兩人戰圈的周圍,一塊塊血肉被丟棄在地上,淩亂中混雜著血水,場麵的惡心程度比之方才容錦年在人群中的屠殺,隻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