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糊塗的語言藝術(2 / 3)

在日常生活中,懂得自嘲、幽默的人,終究是人際中的潤滑者,他們讓單調呆板的生活增添色彩。他們所得到的並不隻是笑聲,更贏得尊敬和由衷的友誼。一位叫美琪的朋友,被頑皮男同事調侃為“小美冰琪淋”,但她不以為意,還接口道:“對啊!營養豐富、味道好!謝謝你的讚美”。還有一個外號叫“寶哥”的人,非常愛耍寶,是朋友中的開心果,喜歡調侃人,但沒有人會生他的氣,因為他總是把最賤的那個角色留給自己,讓大家覺得很公平,甚至有一種被“明貶暗褒”的感覺呢!自嘲表麵看來雖然自己有點吃虧,但實際上卻輕易地建立親和的形象來,周圍的朋友會覺得你輕鬆、自在,是個“開得起玩笑”的人,因而樂於靠近你。

生活中的糊塗學

自嘲是一種智慧。生活有時總不那麼令人滿意,如果我們一味地去追求完美,也許會患得患失,少了做人的樂趣。但是,要是我們換一種方式來對待生活,自己給自己一點安慰,以感恩的心情來生活,也許我們會快樂得多。

善意的謊言也美麗

謊言,在人際交往中幾乎是不可缺少的。有些人宣布自己從來不說謊言,這句話本身就一定是謊言。任何一個人獲悉親戚病重或朋友遭難,就會時常說一些與實際情況完全不符的謊言。在這個意義上講,世界上沒有不說謊言的人。

因此,誠實要看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麵對什麼人、講述什麼事情。俗話說:“適當的謊言是權宜之計。”由此可知,在某些場合還是有說謊的必要的,這種例子,隨處可見。有時,謊言不一定全是壞話。人與人相處是沒有絕對誠實的,有時謊言和假象更能促進友情和愛情。

雨果的不朽名著《悲慘世界》裏那個主人公冉阿·讓本是一個勤勞、正直、善良的人,但窮困潦倒,度日艱難。為了不讓家人挨餓,迫於無奈,他偷了一個麵包,被當場抓獲,判定為“賊”,鋃鐺入獄。

出獄後,他到處找不到工作,飽受世俗的冷落與恥笑。從此他真的成了一個賊,順手牽羊,偷雞摸狗。警察一直都在追蹤他,想方設法要拿到他犯罪的證據,把他再次送進監獄,他卻一次又一次逃脫了。

在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他饑寒交迫,昏倒在路上,被一個好心的神父救起。神父把他帶回教堂,但他卻在神父睡著後,把神父房間裏的所有銀器席卷一空。因為他已認定自己是壞人,就應幹壞事。不料,在逃跑途中,被警察逮個正著,這次可謂人贓俱獲。

當警察押著冉阿讓到教堂,讓神父辨認失竊物品時,冉阿讓絕望地想:“完了,這一輩子隻能在監獄裏度過了!”誰知神父卻溫和地對警察說:“這些銀器是我送給他的。他走得太急,還有一件更名貴的銀燭台忘了拿,我這就去取來!”

冉阿讓的心靈受到了巨大的震撼。警察走後,神父對冉阿讓說:“過去的就讓它過去,重新開始吧!”

從此,冉阿讓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他搬到一個新地方,努力工作,積極上進。後來,他成功了,畢生都在救濟窮人,做了大量對社會有益的事情。

人生的道路不平坦,逆境常多於順境。身處逆境,麵對不幸,當事者不僅需要堅強,也迫切需要別人的勸慰。而此時及時送上真誠的安慰,必要時說上幾句謊言,也都如雪中送炭,能給不幸者以溫暖、光明和力量。例如,對於身患絕症的病人,隻能把病情如實告訴其家屬,而對其本人,則應重病輕說。如果謊言喚起了他對生活的熱愛,增強了他對病魔鬥爭的意誌,就有可能使其生命延續得更長久,甚至戰勝死神。

善良的謊言,其用心當然也是善良的,即為了減輕不幸者的精神痛苦,幫助其重振生活的勇氣。即使此人以後明白了真相,也隻會感激,不會埋怨。即使當時半信半疑,甚至明知是謊話,通情達理者仍會感到溫暖、寬慰。明知會加重對方的精神痛苦,但仍要實言相告,如不算壞話,也該算是蠢話。

善良的謊言,即便是當事人以後明白了真相也隻會感激的原因,是他掌握了說謊言的三條規則。

第一,真實。謊言是無法真實時的一種真實。當人無法表露自己的真實意圖時,就選擇一種模糊不清的語言來表達真實。例如一位女孩穿著新買的時裝,問朋友是否漂亮,但朋友覺得實在難看時,就可以模糊作假。回答說:“還好。”“還好”是一個什麼概念,是不太好或是還可以?這就是謊言中的真實。它區別於違心而發的奉承和諂媚。

第二,合情合理。合情合理是謊言得以存在的重要前提,許多謊言明顯是與事實不符的。但因為它合乎情理,因而也同樣能體現人們的善良、愛心和美好。經常有這樣的問題:妻子患了不治之症不久將要死去,丈夫為之極感頹喪。他應該讓妻子知道病情嗎?大多數專家認為:丈夫不應該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她,也不應該向她流露痛苦的表情,以增加她的負擔,應該使妻子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盡可能快活。當一位丈夫忍受著即將到來的永別時,他那與實情不符的安慰反而會帶給人們以心靈的震撼和感動,因為在這裏,謊言包含了無限艱難的克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