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你麼呀,雷漠你丫的真給老娘傷口上撒鹽?你還以為你是拿針直接給老娘縫了傷口呢!”
蘇淺淺氣的跳腳,指著雷漠破口大罵。
雷漠麵無表情的將蘇淺淺的手放到她眼前,冷冰冰的道:“看到了嗎?鐵鏽!你是打算讓傷口被腐蝕還是想讓傷口潰膿?”
“好嘛好嘛,人家錯了好不好,人家真的好疼嘛?”
蘇淺淺一看,立馬蔫了,馬上做乖寶寶狗腿似的攀上了雷漠的肩膀,半抱著他撒嬌。
“繼續衝洗,人家保證不叫了。”
看著討好賣乖的蘇淺淺,雷漠真的是一點招數都使不出來了。
“好好躺著,我給你塗上藥水把傷口包紮了。”
蘇淺淺應了聲“好。”卻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水眸緊張的看著雷漠的手,總覺得那個不疼兩個字是哄騙孩子的。
就像打針的時候大人總會告訴小孩子,打針不疼,而每次小孩子都會因為打針疼的哭鬧不止是一個道理。
“我給你叫了外麵,彼得會給你送過來。”
雷漠邊塗藥邊和蘇淺淺閑聊,用於轉移她的注意力。
“啊?彼得不是受傷了嗎?你怎麼不讓他去休息。”
蘇淺淺覺得,雖然彼得有點失職,但是他也不想這樣麼,而且受了傷還不能去休息,要替老板繼續辦事。
況且,看天色也該下班了吧?
讓一個受了傷的人各種在下班後被驅遣被折騰,蘇淺淺一瞬間覺得她家男人是個冷血無情的資本金。
專門去吸普通老百姓的血。
“哦,你說上一任彼得啊?我給他調了崗位。”
“上一任彼得?”
蘇淺淺有點錯愕,不是很明白雷漠話語中的意思。
“我的特別助理的名字都叫做彼得,之前那個彼得做事情太過不認真,一個大男人還能別人偷襲,失職。我就給換了個。”
雷漠簡單的解釋著。
“你的意思是說,你的彼得助理已經換了很多人了?”
太匪夷所思了吧?
哦不,是太震撼了!也不是,是讓她覺得太無語了吧?
雷漠的記憶力該有多差,竟然讓助理都去叫一個名字,而且,這樣的話以後她就算記住了這個彼得,還是會不認識下一任彼得的啊。
“我今天陪你等著,告訴你新彼得是誰,這段時間我會都用他,當然,若是他做的不好的話,我會再換。”
“那你換的時候可否和我說一聲。”
“沒問題,我明天會帶你去公司一趟,把我的助理都讓你認識一遍,這樣以後我派他們去找你的時候,你也能分清楚誰是誰,不會想當然的跟著旁人就上車了。”
雷漠說了一通話後又扯到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上麵。
蘇淺淺摸摸鼻子,明智的選擇不接腔。
笑話,她可不傻,她已經感覺到了雷漠隱藏著平靜表層下的驚濤駭浪。
這會兒睡去觸他的眉頭那就是作死。
她就算再二,也不會二到嗅不出危險氣息的程度。
“傷口處理完了,你也睡醒了,看來我們要做點別的事情了。”
“什麼事情?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