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大家都過的安順一點。
也好了,坐上大巴車的時候,下了g市的第二場雪。雪下的又急又猛。我捏上手心裏冰涼涼的一片,突然覺得心裏空落落的,最後看了一眼這個我呆了許久的地方。踏上了遠走他鄉的路。
我叫梁歡喜,出生在南邊的一座小城,因為小時候父親生意上的失敗,我隨著家人一同搬來了一個沿江的g城。在這個地方我生活了十幾年。卻從未真正覺得我屬於這裏,直到某一天我打算離開。突然發覺有些人一旦住進了心裏,這顆心就不再想要隨遇而安了。可我還是走了。
那天,天下大雪,越下越急,一會兒就彌漫在了高速路上,淹沒了整座城,我連回頭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漫天大雪彌漫,模糊了我的回首。車內,一整車的人都在安靜靜謐的氛圍裏安靜的休憩,隔絕著車外寒冷的冬日。
我還記得梁良笑著和李阿姨打趣,等雪停了,定個日子,把婚事補辦了。我靠在一旁的車椅上淡笑著看他們,隻覺得人老了的時候,總是需要另外一個人陪著自己。畢竟每一個人孤零零的來到這個世界上,然後又孤零零的離開。到頭來,找個合適的人,一起走完餘生,何嚐不是一件美事。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天雪大路滑,一直保持著高速行駛的客車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失控一般的撞上了前方的追尾車。事故來的太突然,不僅僅是車內的人乃至我們,大概連客車司機都沒有預料到,他緊急的踩上刹車,想要抓住最後的一線生機。可是車還是迅速的滑了過去,猛烈的撞了上去,一整車的人頓時被噩夢驚醒,瞬間車內哀嚎遍野,驚恐聲振聾發聵。
我感受到生冷的玻璃碎渣和堅硬的鐵塊直挺挺的穿過我的手臂,驚恐讓我甚至都來不及感受到疼痛,整個人失控般的往前栽了去。長久的時間裏,我耳畔輕鳴,幾乎聽不到任何的聲音,直到遠遠的救護聲音將我從困境中拉扯了出來。
我失血過多,被人從車裏救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動躺不得,想要到處尋找到梁良和李阿姨的身影,可是醫生讓我不要動,我無助的望著翻倒的客車,整個人冷徹入骨。
當我看見漫天雪花迅速的滑過我的臉上的時候,我隻覺得冰涼涼有些駭人。然後便暈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
五年之後,津躍集團在g市裏聲名大噪,迅速又回到了以前鼎盛的時期,甚至勢頭更甚。津躍集團拿下的地皮幾乎占據了g市三分之一的地方,產業眾多,涉獵麵也是相當的廣,當初那個岌岌可危的集團,如今早已是不可取代的地方。
“聽說最近津躍極力推捧那個女模特是津躍老總的女朋友,看起來氣質很好啊,而且還聽說那模特之前就和靳總是青梅竹馬,看起來還真是般配,可惜了一票想往靳總床上爬的女人了~”
津躍集團的咖啡廳裏,兩個拿著雜誌翻看時下流行單品的女人,時不時的聊著八卦,似乎是津躍集團的員工下來休息片刻。幾年前,津躍大樓重修,所有的人全部搬入了新公司,傳聞津躍的老總去了一趟美國回來,整個人氣質大變,比已經更加冷淡不太接近人,在工作上卻是多了十分的犀利。不過津躍製度和福利可觀,所以無論是新人還是舊人,津躍集團無疑是許多有野心的人想要進去的地方。
“隻是聽說了這靳總和這位冉小姐可是傳了婚訊許久,也不見結婚,這其中不會是有什麼貓膩吧,他們娛樂圈不是最擅長的就是捆綁銷售嗎,說不定啊,是這位冉小姐想要火故意拿靳總炒作也說不定呢。”
“我聽的可不是這麼回事啊,這位冉小姐也不是什麼非要火不可的主兒,人不僅僅家世好,人也在長得漂亮,你覺著她缺錢嗎,我看不像。”
“不像就不像,我還真不希望她是,哎,怎麼好東西咱們一樣不占,人家倒是什麼也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