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看到戴維斯,魏詩詩很驚訝地問道,站了起來。
戴維斯卻平靜而微笑著回答道:“你姐姐突然覺得身子困倦就休息了,讓我代她來見你。”
“姐姐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有沒有去看醫生?”魏詩詩緊張地問道。
“我就是醫生呀,她自己也是醫生。就是孕期正常反應,沒有什麼。”戴維斯說著自顧自地坐了下來。
魏詩詩的心還是懸著,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但是又說不出來,總不能把戴維斯扔下就走,於是也慢慢得坐了下來。
服務員上來,戴維斯要了一杯跟魏詩詩一模一樣的的咖啡。
戴維斯苦笑,魏詩詩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她的口味一直都沒有變。
就像是喝咖啡不加糖一樣,喜歡喬一鳴也從來沒有變過。
“戴維斯,你要好好照顧姐姐。”魏詩詩攪拌著咖啡,說道。
“我們之間,難道除了這個,沒有別的可以說的嗎?”戴維斯問道。
“我最關心的當然是姐姐跟她的孩子,有沒有依靠。”魏詩詩回答道。
“你也應該關心關心一下自己了,不要等到跳進火坑,後悔都來不及。”戴維斯意有所指地說。
魏詩詩一愣,知道他話裏應該還有別的意思。但是戴維斯卻沒有下文了,一臉為難之色。
“戴維斯,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以前的很多事情我都記不得了,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魏詩詩緊張地問道。
因為戴維斯在她的麵前從來沒有這樣過,這樣的神情讓她很不安。
最近她越來越想知道自己的過去,全部的過去,而不是回憶裏隻有戴維斯,其他人都一片模糊。
戴維斯定定地看著魏詩詩三秒鍾,才慢慢得開口道:“你聽好,現在我跟你說的每一句話,你都要牢牢地記在心裏。”
魏詩詩看著戴維斯,他的表情認真的讓她更加緊張。
魏詩詩點了點頭,戴維斯才繼續說道:“你的姐姐不叫魏詩雨,而是叫程琳,你也不叫魏詩詩,你的真名叫做程施琳。”
程琳?魏詩詩在自己的腦海中飛快地搜索著這個名字,很耳熟的名字,對,喬一鳴的妻子,就叫程琳。
魏詩詩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調入咖啡杯裏麵了。
程琳,程施琳,這兩個名字那麼的像。
“戴維斯,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想說什麼?”魏詩詩激動地站起來,按在桌子上,身體前傾質問他道。
看到魏詩詩的反應,戴維斯也不想把事情弄得這麼複雜,但是現在,他沒有別的更好的辦法。
“我想說的是,你現在要嫁的男人,是你的姐夫!而他的妻子是你的親姐姐,孿生姐姐程琳!你的姐姐已經死了,他是被他的老公你的姐夫親手害死的。現在你還傻乎乎地要嫁給他,難道你想成為第二個程琳嗎?”
戴維斯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回答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