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6章 頭腦靈活、善於創新的女人最能賺錢(2)(1 / 3)

為什麼先開帽子店呢?莎涅爾說,萬事開頭難,開始規模小點,萬一失敗了,損失也不至於太慘重。其實,她經營帽子店走了一條捷徑:從豪華的拉菲特商店購買一批難看的、滯銷的女帽,把帽上的飾物統統撤掉,改製成線條簡潔明快的新式帽子。它透著新時代的氣息,適應了社會生活大眾化的趨勢,很快被巴黎婦女所接受,人們稱之為“莎涅爾帽”。

莎涅爾戴這種帽子時,總把帽子壓得低低的,直到眼角,這種戴法,竟成為巴黎的風尚。

莎涅爾以帽子起家,卻不滿足於當個“製帽商”。在服裝設計領域,她初試鋒芒,設計出一批和巴黎婦女服飾傳統風格大異其趣的服裝。

她推出的新產品有:純海軍藍的套裝,純白色的寬鬆的女式長袖襯衫,線條簡潔流暢的緊身連衣裙,她把男式短袖襯衣的袖子加上一條寬寬的花邊,使袖子延長到肘部。這些服裝,今天看來是十分尋常的,但在當時和那些疊床架屋式的裏三層、外三層的繁複的穿戴習慣相比,是一場了不起的革命。莎涅爾找到了一種屬於她自己的設計風格,她帶著這種格調清新的服裝,去叩擊還彌漫著貴族氣的巴黎社交界。

莎涅爾在事業上剛剛起步,生活中卻遇上了意外的打擊。卡佩爾,她事業的支持人,她惟一對之“產生過真正愛情”的人,1919年在地中海邊的“藍色海岸”因車禍而身亡。莎涅爾悲痛萬分,要不是這次事故,莎涅爾也許會和他結為終生伴侶。後來,莎涅爾的生活中也曾有過幾個男子,但她都沒有正式結婚,直到她死,人們還是稱她“小姐”,恐怕和這次打擊不無關係。

但是,卡佩爾之死並不能把莎涅爾擊垮。此時的莎涅爾,已經打下了事業的基礎,做好了大發展的準備,就像揚起了風帆的船隻,要向大海挺進。

一位記者寫道:“離開了男人的莎涅爾,完全可以獨創一個‘帝國’,成為‘帝國’的‘女皇’。”

兩次世界大戰之間,即1919年到1939年的20年間,是莎涅爾事業的鼎盛時期。她在康蓬大街買下了五幢房子,開設了“莎涅爾服裝店”,那是巴黎最令人向往的時裝店。

莎涅爾以喬賽織物為基本麵料,不斷推出服裝佳作:有寬大的女套衫,有短短的風雨衣,有闊條法蘭絨運動服,有漂亮實用的筒式禮服,卡迪甘絨衫,以及後來投入工業化生產的針織硬挺的外衣。

服裝的色調,不是那豔麗的大紅大綠色,而是明快的、雅致的黑色和米色。此外,莎涅爾還創造了仿寶石鈕扣和大框架太陽鏡。

這些服飾,整個地改變了巴黎婦女的形象,使她們顯得高雅而又富有活力,有一種現代的美感,質樸、理性,而又瀟灑大方。服裝評論家指出,莎涅爾使婦女獲得解放和自由的程度,比之那些空頭的社會學家、哲學家要深廣得多。

莎涅爾的服裝風靡巴黎。大街上,到處可見“莎涅爾式”的婦女,她們穿著黑色或米色衣服,寬鬆長褲,有點男子氣,還戴著“莎涅爾帽”。崇拜莎涅爾的婦女見麵時總是互相打量著,想從對方身上找到點新奇之處。

莎涅爾開現代婦女服裝之先河,取得了非凡的成功。

她說,取得成功的關鍵是因為她“具有現代婦女的意識”,“我創造了時髦,是因為我懂得我們的時代”,“我不像從前的那些裁縫師傅,躲在店鋪後麵悶頭縫製,和社會生活隔絕。我喜歡外出,我喜歡運動,我要過一種現代生活,因而我對我所穿、所戴的都有自己的興趣和選擇”。

“莎涅爾熱”達到高潮,越來越多的廠商仿照她的服裝樣式大量生產投放市場。莎涅爾對此很興奮,她說:“哦,最使我快樂的事莫過於我的作品被模仿。時裝要是不能走向街頭,還成為什麼時裝?”

莎涅爾的事業在擴大,她越來越富有。但是她的工作卻一刻也沒有懈怠過。

女作家吉羅這樣描寫她的工作狀態:在莎涅爾看來,懶惰和懈怠是不能容忍的罪惡,就這點而言,她不像20世紀的婦女,倒像19世紀的大企業家。她對自己、對下屬都是嚴厲的,不留情的。在她看來,她的下屬,除了以她自己的名字為字號的商店外,不應該有其他的考慮、其他的利益。她簡直是當代最獨裁、然而也是最富有獨創精神的企業家。

莎涅爾成名之後,對巴黎的文化界和社交界越來越感興趣。她建立了一個模特兒之屋,那裏集中了來自巴黎資產階級家庭的妙齡女郎;她設立了一個文化沙龍,那裏彙集著巴黎的名士,對經常光顧沙龍的青年作家,她按月發給津貼,她還出資對俄羅斯的芭蕾舞進行革新。莎涅爾成為社交場合的中心人物。

莎涅爾以其風采和魅力,把那個時代最漂亮、最風流、最富有的男子吸引到她的身邊。迪米特裏·波羅維茨大公是俄國沙皇尼古拉二世的表兄,他向莎涅爾捧出一顆熾熱的心,但莎涅爾沒有做大公夫人;英國威斯敏斯特公爵是一個風流倜儻的美男子,他給莎涅爾寫了一封封的情書,派人一次次送去貴重禮物,莎涅爾也沒有接受他的愛情,她說:“世上已有三個威斯敏斯特公爵夫人了,卻隻有一個可可·莎涅爾。”在她看來,在自己創建的服裝帝國裏工作,比當公爵夫人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