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榆豈是那麼容易低頭的人,看著傅擎崠低下來的俊顏,她想也不想的抬頭迎上去,額頭撞在了傅擎崠的鼻梁上。
傅擎崠隻覺得一陣酸痛從鼻尖處傳來,他皺著眉頭,強忍著沒有哼出聲來。
眼前的白霧幾秒鍾之後才散去,傅擎崠看著躺在床上,瞪著雙眼看著他的白筱榆,一字一句的道,“想死是不是?!”
白筱榆胸口起伏,瞪著傅擎崠道,“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跟你爭個魚死網破!”
傅擎崠怒極反笑,看著白筱榆道,“跟我爭個魚死網破?你以為你有幾斤幾兩,你配嗎?”
白筱榆道,“你要什麼女人沒有?幹嘛總是纏著我?!”
傅擎崠道,“可能我從小就好日子過多了,就喜歡征服的感覺,我還沒說你是故意吊我胃口呢。”
白筱榆美目圓瞪,看著傅擎崠道,“變態!”
傅擎崠邪佞的勾起唇角,一眨不眨的盯著白筱榆,直把她看的渾身發麻。
靜謐的房間之中,暖黃色的燈光,絕美的女人,軟玉溫香,傅擎崠望著身下的女人,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薄唇輕啟,出聲道,“再反抗,我真殺了你。”
說罷,他俯下身去,白筱榆很快的別開臉,傅擎崠的吻就這樣落在她的側臉,那般的灼熱,跟他冰冷的外麵,幾乎是冰與火的強大對比。
傅擎崠沒有閉上眼睛,他看著白筱榆,她倔強的咬緊牙根,傅擎崠抬起頭,看著她道,“不服?”
白筱榆不看傅擎崠,徑自道,“不服!”
傅擎崠很低的嗤笑了一聲,然後緩緩鬆開了鉗製她手腕的手,白筱榆的手腕被傅擎崠勒出了一道粉紅色的印子,她還沒回神的時候,傅擎崠已經從她身上起來,翻身坐在了大床的另一邊,然後漂亮的眸子,睨著她道,“起來,穿上衣服。”
白筱榆伸出修長的手臂,一把抓過放在床頭處的睡袍,傅擎崠隻看到一片展開的白色,擋住了他跟白筱榆之間的視線,不過幾秒鍾的功夫,眼前的視線恢複清晰,白筱榆身上已經穿上了睡袍,她翻身下了床,一臉警惕的看著傅擎崠。
傅擎崠很是悠閑,長腿曲起,手臂搭在膝蓋處,他看著白筱榆道,“以前有人說胭脂馬難騎,偏偏我就是愛征服,喜歡挑戰,我給你機會,你不是不服嗎,今天你說怎麼玩,我陪你玩到底,要的就是你的一句心服口服!”
白筱榆死死地瞪著麵前的傅擎崠,她真的很想罵他一句變態,但是與其在這裏發泄口頭上的怨憤,還不如想辦法甩掉他。
漂亮的大眼睛開始有意無意的掃視整個房間,白筱榆又是本能的在找獲可以幫得上自己的東西,這一幕落在傅擎崠眼中,他瞳孔中的花紋都透露著興奮的光彩,這個女人……很有趣。
短暫的沉默之後,白筱榆意外的開口道,“你說的很對,跟你爭個魚死網破,我連爭的資格都沒有,你想弄死我,易如反掌,我沒有掙紮的餘地。”
傅擎崠麵色不變,隻是微微仰著下巴,出聲道,“所以呢?”
傅擎崠忍不住勾起唇角,出聲道,“你這是在勸我還是在威脅我?”
白筱榆道,“隨便你怎麼想,總之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要我的命,你隨時都可以拿走,但是……也僅限於我的命!”
言外之意就是告訴傅擎崠,休想染指她的身體。
傅擎崠俊美的臉上,邪佞的笑容不變,他看著白筱榆道,“我很詫異,你的身體對你而言,很重要嗎?”
白筱榆眉目微斂。
傅擎崠知道她在發怒,他淡笑著道,“如果是把身體看得很重的人,兩年前又為什麼會主動爬上我的床?”
白筱榆心中咯噔一下,不僅是害怕傅擎崠繼續追究,還有就是想到張誌遠。
她眼中一閃而逝的躲閃,還是被傅擎崠捕捉到,他麵色無異的道,“你說你是彭家人派來的,彭家到底給了你多大的好處,能讓你心甘情願的把自己送上門來?”
白筱榆麵對傅擎崠的試探,麵無表情的回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傅擎崠微微眯起視線,出聲道,“錢?哈……”
白筱榆道,“你笑什麼?”
傅擎崠道,“如果真的是一個視錢如命的人,首先她不會把身體看的那麼重,其次,她也不會委身在一家醫院拿著月薪幾千塊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