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病人的家屬又說:“他老婆已經不喜歡他了。”
“為什麼呢?”精神大夫問。
病人家屬指著那個病人說:“他太愛他的老婆了,噙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裏,怕掉了,時間長了,他的老婆也感覺不到這些了。”
“那他的老婆應該知足了吧。”精神大夫說。
病人家屬聽了,搖了搖頭,說:“那可不一定。有一天,她大伯子哥在門口吃飯,她一不小心踩著了她大伯子哥的腳了,她大伯子哥打了她一下,她看著大伯子哥笑了笑。她大伯子哥更惱火了,又使勁地踢了她一下,他老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非常興奮地笑著說:
“大哥,你對我太好了。真幸福哇。”
大伯子哥一聽,更惱火了,揚起巴掌又給了他老婆一個耳光,他老婆挨了一把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很溫柔的笑了笑說:
“大哥!你才是個真真正正的男子漢啊。”
說完,他的老婆又對著他的大伯子哥嫣然一笑,進了自己的房間裏,他大伯子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罵一句:
“賤貨!”
他的老婆又嫣然一笑就關上了房間的門。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又一次,他的老婆與他的大伯子哥擦肩而過,他的老婆乘機擰了大伯子哥一下。他的大伯子哥打了他的老婆一個耳光,又大聲的罵道:
“我讓你浪兒——!”
他的老婆聽了,笑了笑,又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非常興奮的說:
“夠味兒!”
他的大伯子哥一聽,又氣又笑,還是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說:
“弟媳呀,弟媳。我算服氣你了——”
他的老婆一聽,高興地跳了起來,大聲喊著:“大哥呀,大哥,你對我真好!”
這時,弟弟過來了,看見大哥打了自己老婆一個耳光,非常生氣的問:“大哥,你幹嘛打你的弟媳?”
他的大哥支支吾吾的無話可說了,還是自己的老婆會說話,立刻打了個圓場說:
“老公!我的臉上爬了一個小蟲子,咱大哥看見了,趕忙把我臉上那個小蟲子打下去了,哎呀哦,那個小蟲子把我咬的好痛啊,老公啊,還不趕快謝謝咱大哥呀。”
弟弟聽了老婆的話,忙走到了大哥麵前,笑著說:“大哥,謝謝你了,是你幫了弟弟的嗎啊。”
大哥聽了弟弟的話,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著說:“弟弟呀,我幫你啥子忙啊。你就別再羞我了,不好意思呀?”
弟弟忙追著大哥說:“大哥呀,以後要是弟弟不在家了,你的弟媳有什麼困難了,有什麼需求了,你可要幫忙啊,千萬不要推辭呀。”
大哥聽了,忙擺了擺手說:“去!去!我可幫不了這個忙啊。”
大哥說著就進了自己的房間裏,啪地一聲關上了門。弟弟忙上前摸了摸老婆的臉,問:
“小蟲子是不是趴在這個地方了?”
“是啊!”老婆板著臉回答。
弟弟忙給老婆揉了揉臉,問:“剛才大哥打小蟲子的時候,把你的臉蛋打疼沒有?”
“不知道!”老婆板著臉說。
弟弟很溫柔的說:“來!親愛的,我給你柔柔.”
“打!打!快打一下。”老婆說。
弟弟一聽,很溫柔的說:“哎呀哦——!親愛的,把你的臉,打疼了,我的心裏就要痛啊。”
“你打不打,快點打,我不理你了?”老婆威脅說。
弟弟無可奈何了,隻好伸出手,輕飄飄地,很輕飄飄地,很慢很慢地把自己的巴掌放到了老婆的臉上,嬉皮笑臉的說:
“啪!老婆,痛不痛?這一巴掌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