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聽了,氣的大罵起來:“啥子鱉孫巴掌啊,連個蠅子蹬的力氣就沒有,你還算個男子漢嗎?你看看,咱大哥,一巴掌下去,把我的小臉蛋打的像抹了胭脂一樣,紅紅的,多麼的舒服啊,多麼的美氣呀。”
“剛才那個小蟲子呢?”弟弟忽然問。
老婆生氣的說:“去!快去看吧,在大哥的手心上粘著呢。”
大伯子哥一個人關在房間裏,聽了弟弟與弟媳的話,渾身的欲火在燃燒著,心裏矛盾極了,整整一夜沒有睡.
一天,一天過去了,弟媳的一團棉花在大伯子哥的眼前晃了一天,又一天,終於,有一天,大伯子哥,咬了咬牙,跺了跺腳,狠了狠心,把身上的打火機掏了出來,按了一下
蹦出來一個火星,撲騰一下子把弟媳那團棉花點著了.
又過了不長時間,他的大伯子哥與弟媳悄悄地私奔了.
病人的家屬又指著那個病人說:“你們看!他受不了如此的打擊,他的精神防線徹底崩潰了,”
精神大夫聽了家屬的表述,歎了一口氣,說:“好可憐啊。你也太窩囊了。你就不能抬起頭來做男人,非要跪在女人的裙子地下當個可憐蟲呢?”
精神大夫指著那個病人說,病人的家屬聽了,忙辯解說:
“都怨他的大伯子哥不道德了,能穿朋友衣,不占弟弟妻嗎。”
精神大夫聽了,說:“不過,沒什麼。肥水沒流外人田嗎。哥哥幫弟弟,天經地義嗎。”
“大夫,你怎麼這樣說話呀?”病人家屬問。
“算了,算了,不要再說這亂七八糟的東西了,我先給他開點藥,輸點液。先把他的情緒穩定下來再說吧。”精神大夫說。
鼠四還在鶯歌燕舞著,門診室裏的人們看了,有的人心裏煩,有的人喜歡,一個人說:
“這位先生跳的真好,舞姿真優美,我在這裏看病,又能看舞蹈,真是一舉兩得呀。”
精神大夫看著鼠四在自己的眼前,跳來跳去的,非常的討厭,大聲喊著:
“你能不能消停一點,別在我的眼前晃來晃去的,晃得我心煩。”
妮妮聽了,忙說:“大夫啊,那你快點的看吧,我們看完了病,你想留,也留不住。”
精神大夫聽了,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拿著筆,快速地在處方上寫著。很快,那個處方寫完了,精神大夫撕下那個處方,又寫了一個處方,又撕了下來,一起遞給了那個病人的家屬,很認真的給病人家屬說:
“你領著他去做一個多普勒檢查,再做一個核磁共振伽馬射線檢查,完了之後,把檢查結果拿過來讓我看看。你們先去取點藥,拿點注射劑,給病人打一針,先穩定住病人情緒再說吧。快去吧。”
那個病人的家屬,接過兩張處方,一手使勁地拉著那個病人,一邊說:“謝謝,謝謝你。大夫,我們去了。”
那個病人掙著不走,一邊喊著:“我不出去,我要老婆,我的老婆在哪裏呀?誰給我說呀?”
精神大夫聽了,忙向外邊指了指大聲說:“還是我給你說說吧,你看!你的老婆在外邊等著你呢。”
那個病人聽了,興高采烈的跳了起來,跳著,舞蹈著,向門外跑去。精神大夫忙指了指門說:
“快!把門關上。”
妮妮忙把門關上,嘰嘰忙問:
“大夫,你看!我的四弟不停地鶯歌燕舞著,我弟弟的身上像是有了無窮無盡的力量,這是咋啦?”
精神大夫指著鼠四大聲說:“快!把他按下去,讓他消停一下。我要給他檢查一下。”
咕咕,鼠三忙一人一個胳膊使勁地拽著鼠四的胳膊,試圖不讓鼠四動彈。可是,鼠四的兩條腿仍然在跳著迪斯科.精神大夫忙指著嘰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