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幼衝道:“虎思斡耳朵。”
林代真道:“你幹脆說耳朵得了,反正我也不知在哪,不管你們遼國有沒有滅亡,耶律兄妹都是在幫你們契丹人做事,這個你總不能否認吧?”
耶律幼衝道:“遼國退居中亞之後,照樣在方圓幾千公裏之內稱霸,何必用他們兄妹做事,再者難道宋國主張討伐金國之人就一定是一路人麼?嶽飛與張俊以及劉光世也不是一路人。”
林代真隻能承認,看這耶律幼衝年紀雖小,思維卻甚是縝密,觀點既有見地,又一針見血,都是李宇春的粉絲,私下裏並一定做得了朋友。
林代真道:“那她們到底是什麼人?”
耶律幼衝道:“總之你別管這麼多,說不定他們隻是我們遼國哪那個院的一個幕僚而與。”
林代真道:“你又是什麼人,竟知道這麼多東西?”
耶律幼衝笑道:“我以前告訴過你,我是遼國六院司大王府裏的丫鬟,我可不是一個普通丫鬟。”
看天色已晚,林代真不想再跟耶律幼衝聊這些沒用的了,道:“我要睡了,你請自便吧。”
耶律幼衝拉著林代真的手道:“讓你睡在這麼冰涼的地方,我這麼愛你,又怎麼舍得?”
林代真掙紮掉她的手道:“你這個年紀知道什麼叫愛嗎?”
耶律幼衝道:“除了不許你逃跑,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我覺得這就是愛。”
林代真慢慢地從頭到腳把她全身看了一遍,然後又慢慢從腳到頭看了一遍,直看得耶律幼衝有些不好意思。
耶律幼衝紅著臉道:“你在看什麼?”
林代真道:“什麼都願意為我做,是不是真的?”
耶律幼衝點了點頭。
林代真把臉向她的臉上湊近,耶律幼衝忍不住嘟起了嘴,打算迎接林代真的吻,突然她的頭被人推了一下,林代真道:“走開,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沒你這麼色。”
耶律幼衝嗬嗬一笑,掀起一邊石桌子下的被褥,打算鋪在石椅子上睡覺。
林代真道:“你幹什麼?”
耶律幼衝笑道:“你回房睡吧,我怎麼忍心讓你睡在這裏,我這麼愛你,再說你還有傷在身呢。”
林代真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耶律幼衝卻已躺下。
過了一會,耶律幼衝就像個醉漢一般鼾聲如雷。
林代真心想不是這樣的吧,一個小姑娘打鼾竟打得如此之大的聲音?看來一個人睡覺的時候與平時確實判若兩人。
再呆了一柱香的時間,林代真實在受不了她的打鼾聲音,躲進了房間。
第二日看耶律幼衝一大早就不在,林代真就開始研究大廳牆角的魚缸,看耶律幼衝仿佛很緊張那個魚缸的樣子,不會那個魚缸就是這個碉堡的出口吧?
看了半天,也沒出魚缸有什麼異樣,靠牆的地方亦沒有暗層,林代真心想不會要鑽到缸裏去才能查到有什麼異樣吧?
再摸搜了一會,林代真決定真打算鑽缸裏去看個研究。
遠處突然傳來“喂”的一聲,林代真回頭看起,隻見耶律幼衝換了一套新衣服穿在身上,淡淡的粉紅色,很顯青春活力,她看著林代真道:“你是不是又想逃走?”
林代真道:“不是啊,我隻是想看這些魚。”
耶律幼衝道:“那你在缸裏撈什麼?”
林代真道:“我剛才看到缸裏有些雜質,我就想把它們撈起來。”
耶律幼衝走過來朝魚缸裏看了看,道:“哪有什麼雜質,你明明就是想逃走,你在找暗道對不對?”
林代真隻能承認道:“好吧,我承認,我現在在這裏什麼都做不了,我想出去走走,這裏麵好悶。”
耶律幼衝道:“你想去哪裏?”
林代真道:“哪裏都行。”
耶律幼衝道:“好吧,那我帶你出去。”
林代真覺得很意外,道:“你真願意帶我出去?”
耶律幼衝道:“對啊,我說了隻要你不逃跑就行,你想幹什麼隻要對我說,我會盡量滿足你。”
林代真道:“可是之前你為什麼不帶我出去?”
耶律幼衝道:“你沒有說啊。”
林代真差點暈過去,道:“那行,我現在說了,你趕快帶我出去,再這樣下去,我的腦袋都要生鏽了。”
想著完顏招屏與蘇禾有童姥照顧,趙飛庭有她爹跟她弟弟在身邊,不至於自己不在她們就要遭殃,否則林代真非要急死不可。
這時耶律幼衝毫不猶豫在前麵帶路,看她身上又散發出陣陣幽香,林代真怕再次著了她的道,捂住鼻子在後麵走。
耶律幼衝回頭看了他一眼,嘻嘻一笑。
林代真道:“你正經一點行不行?你剛才不出去了麼,怎麼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