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潭潭知道宮軒澈在羞辱她,而他做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安心,想到佳彥哥在門外聽到後,喬潭潭感覺心已經被羞辱的麻木了,他怎麼可以這樣。
後背隨著他的動作不停地在門上摩擦著,疼的她的背脊都彎了起來,在這場感情裏,她自始至終都是彎著腰奢望他那高不可攀的愛,同時也將自己放低進了塵埃裏,仰望著他。
她曾自豪的想過她贏了,她成了宮夫人,隻憑一本結婚證,她打敗了所有的情敵,可是卻輸給了他不愛她這個事實。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喬潭潭的後背已經疼的麻木掉了,他依舊在她身上耕耘著,汗水讓他散發著獨特的男性魅力,終於,他在一聲低吼中釋放了自己,沒有絲毫憐惜的鬆開了她。
喬潭潭順著門跌坐在了地板上,看著他轉身進了浴室,淚水不受控製的奪眶而出,喬潭潭覺得她所有的堅信都快要被他的羞辱打敗了。
現在的她節節敗退,身陷囹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的厭惡,羞辱,都化成利劍向她刺了過來,讓她舉步維艱,逼著她不愛他。
他曾經說過,“被你這樣的人愛著,讓我感到惡心!”她還記得他當初說這句話的樣子,那眼神恨不得化成兩團火,將她燒成灰燼。
“啪嗒”浴室的門被打開,宮軒澈下身圍著浴巾出來了,看著他那媲美頂級男模的身材,她的心還是加快了跳動,即使他剛剛才羞辱過她。
喬潭潭垂下頭,扶著門站了起來,走向了浴室,兩條腿直打顫,宮軒澈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坐到了床上,刷起了手機。
喬潭潭進了浴室,打開了花灑,任由水從頭頂傾注而下,水流過後背,傷口被刺激的火辣辣的疼,身體在疼,心也在疼。
她還以為自己早就練成了鋼筋鐵骨,不懼怕他任何的傷害,可是今天心還是抽抽的疼。
洗完澡後,喬潭潭擦了擦身子,穿上了浴袍,出了浴室,她下意識的看向了坐在床上的宮軒澈,可是他依舊低著頭看著手機,把她當成了空氣,估計在他心裏她連空氣都算不上吧。
喬潭潭剛走近床邊,宮軒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知道他這是在警告她,她也沒想過要和他睡一起,從結婚到現在,他們從沒有睡在一張床上度過一個夜晚,所以她連想都不敢想,她知道這是她的奢望。
宮軒澈看著喬潭潭那因為沐浴而緋紅的小臉,她的睫毛很長,很卷,在燈光下,映出兩道扇形陰影,皮膚細膩的可以用膚若凝脂來形容,和她做那種事,舒服的是他。
喬潭潭見宮軒澈一直盯著她後,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她沒有覺得開心,反而感到恐慌,每次他這樣,都是要即將開始羞辱她了。
為了不讓這種情況再次發生,喬潭潭拿過了一個枕頭,轉身走向了不遠處的沙發,沙發很大,她這點小身板睡上去完全沒有問題,將枕頭放在沙發上後,喬潭潭攏了攏浴巾睡在了沙發上。
她的這些舉動看的宮軒澈窩火了起來,她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嫌棄他嗎?宮軒澈下床走到沙發旁,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喬潭潭。
喬潭潭慌亂的坐了起來,不明白他想要幹什麼!
看到喬潭潭這雙清澈的眸子,他就想到了她害死了安心的事實,“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
喬潭潭怔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宮軒澈就一把抓起了她浴袍的領子,將她拎了起來,“你在嫌棄我?”
喬潭潭連忙搖頭否認,“我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睡在沙發上?”宮軒澈湊近喬潭潭,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小臉上,她並沒有感到曖昧的氣息,反而感覺整顆心被恐懼籠罩了起來。
“我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喬潭潭的回答讓宮軒澈皺起了眉頭,他將她拎起來扔到了床上,雖然床墊柔軟,可是後背還是傳來了刺心的疼痛,見喬潭潭小臉疼的皺一塊時,“你怎麼了?”宮軒澈脫口道。
喬潭潭做坐了起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可是宮軒澈不相信,他將喬潭潭壓在床上,解開了浴袍後將她翻了過來,看到了後背紅紅的一大塊,血絲都滲了出來,剛想問她怎麼回事,腦子中就回想起他剛剛將她壓在門上強要的事情。
“喬潭潭,你TMD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疼不知道跟我說麼!”
宮軒澈的突然爆粗口,震的她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他這是在關心她嗎?想到這樣,眼眶霎時就泛了紅,“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喬潭潭不確定的反問道,她承認他的一個關心,她心裏的所有的傷口都不藥自愈了,她就是這麼賤,賤癌已經入骨了,她無藥可救了,她不是沒有想過放棄他,可她不能接受沒有他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