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其實有一點,一點點的,過分。”聽老婆吩咐送一下手下的小姑娘,結果莫名其妙被打成重傷,還進了醫生。
嗬嗬……
“衛老頭,你到底是誰的管家,怎麼就向著外人。”靳澤曜眼底閃出不滿,冷眼瞪著還是個老帥哥的管家。
生不起氣來,隻能煩躁地趕人:“滾,別呆在這裏礙事。”
說完,他把頭撇開。
“好的,少爺。”衛見師笑眯眯,恭敬地欠欠身體,不再說什麼,退了下去。
他老人家還是躲去廚房收拾收拾廚具吧!
靳澤曜把目光移向玻璃後麵的紫蘇,右手托起下巴,幽暗的黑眸陷入沉思。
他過分嗎?
他過分嗎?
過分又如何,他靳澤曜做事,錯的也是對的。
他從來不低頭。
頂多……
頂多他先跟她說話,不就得了。
……
紫蘇戴著耳機,聽著舒緩的音樂,手裏的筆一直不停地在畫紙上移動。
她的情緒慢慢地平靜下來了一些,可筆下的那個男主卻猙獰又瘋狂,霸|道又獨裁,卻也因為這些原因,他被各種暗害,各種暗殺。
這種虐主角的行為讓紫蘇心情越來越好。
哐……哐……哐……
響徹天際的砸玻璃聲響起,書房的隔音效果並不是太好,靳澤曜大力的砸玻璃門,紫蘇戴著耳機隱約聽到了。
停筆,側頭向門口看去。
“柯銘心,給我滾出來,我要吃飯。”靳澤曜橫眉冷眼地站在半開式書房門口,居然是用腳在踹門。
紫蘇一陣無語,他家不是有廚子麼,每次吃飯都找她!
怕他把玻璃門給踢壞了,紫蘇隻能收起桌麵上的畫稿,去給靳澤曜開門。
隨便一個不認識的人他都就這麼把人給揍了,萬一她真的把他惹急了,她可打不過他。
她已經很清晰地認知到靳澤曜這個人的武力值是有多強了。
“柯銘心,你給我把協議裏不做飯的懲罰背出來。”靳澤曜怒氣衝衝地瞪著打開門的紫蘇。
紫蘇一愣,腦海裏回憶了一個背了好久的內容。
[甲方要求乙方做飯,乙方不得拒絕,否則視為默認乙方心甘情願配合甲方完全一整套SM身體運動。]
想到這裏,紫蘇又一次開始嫌棄自己記憶力太好了。
她怎麼就被騙簽了這份喪權辱國的協議呢!
太蠢了。
靳澤曜這個人也是莫名其妙,一個破協議,這麼多頁也就算了,還把懲罰詳細到細節。
他不止有情感障礙狂躁症,而且還有虐人侵向吧!
“還不去做。”靳澤曜看到紫蘇一動不動地站在麵前,厲聲喝斥。
紫蘇瞪了他一眼,越過他向廚房跳去。
靳澤曜原本眼底閃過的得意頓時消失,冷眼看著紫蘇吃力地向前跳動,他眉頭皺得緊緊的。
二秒後,他實在看不過去,大步向前,冷著臉一把抱起她就向廚房走去。
紫蘇默不作聲地圈著他的脖子,穩住自己不讓自己摔下去。
到廚房,他把她放下後,紫蘇便開始忙碌起來。
煮飯,洗菜,切菜,忙得不亦樂乎。
“柯銘心,你膽兒真是養肥了啊,敢繃著一張臭臉給我看。”靳澤曜雙臂環抱在月匈前,一臉不悅地瞪著忙碌的背景,心底說不出來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