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
然後就放開她,徑直坐到她對麵的位置上。
沒有下一步了。
搞什麼?
她預料的強勢的口勿根本沒有,他的眼底一絲情穀欠都沒有,平淡無波,一點也不像靳澤曜。
她疑惑地看著他。
不是一向都是直接上,這次是想玩什麼奇怪的遊戲?
還是特意這樣吊著她,折磨她的精神讓她緊張得不行了再下手?
靳澤曜拿起桌上的紅酒,拔開瓶塞往兩支紅酒杯裏倒酒,紫紅色的酒液在杯中旋轉,它的清香隨著夜風撲向紫蘇的鼻腔。
他拿起兩杯紅酒,其中一杯遞給紫蘇。
“這瓶酒至今為止有28年了,22年前它都在Y國,六年才存到Z國來。”
靳澤曜輕輕搖動高腳杯,杯中的酒液在他的晃動下不住地在杯中轉動,一層一層的淺紫紅沿著杯壁緩緩下落,還沒落完又被下一次轉過來的酒液覆蓋。
此時的靳澤曜絕對與往常的他不一樣的。
可是紫蘇現在滿心都是野外paly的事,沒有注意到靳澤曜的表情,她垂著眼簾,望著手中的酒,抿抿嘴。
幹脆喝酒壯膽好了。
喝得意識不清醒了,羞恥什麼的,誰還記得,熬過這一關,她不怕靳澤曜不把她抱回酒店。
越想,起覺得這個計劃可行。
紫蘇是個行動派,想到就做,把高腳杯放在唇邊,一仰頭,杯中的紅酒全部進入口中。
“靳蘇繆,你幹什麼?”靳澤曜瞠目結舌的嗬斥。
這酒有28年了,一直珍藏有酒窖裏,珍貴程度先不說,它的度數雖低後勁卻是十足的,一口氣喝這麼大一口,這女人是求醉酒嗎?
“哦,沒什麼,你別管我了,等會我喝醉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紫蘇舌頭打結的說,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
說完,她又半站起來拿起餐桌上的酒瓶,自暴自棄的繼續給自己倒酒。
還別說,這酒的味道還是挺不錯的,喝到嘴裏並沒有苦澀感。
等喝到不醒人事了,靳大流氓想幹嘛她也不知道。
冷眼看著這女人又喝掉一杯,靳澤曜在想,她到底吃錯什麼藥了。
“別喝了。”在紫蘇又一次伸手時,靳澤曜攔住她,不給她拿酒瓶:“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不適合醉酒了做。”
“這種事有什麼陪不陪的,你自己多使點力過癮就行了。”紫蘇半眯著雙眼,窘迫地回話。
這男人真是過分。
明明之前在家的時候,後麵她都沒力配合他,都是他自己像煎魚一樣,把她翻來覆去的煎幹才放過她。
根本沒有要求她配合什麼的,現在到野外了,居然還要求她配合。
什麼毛病。
“我說,你必須配合,聽懂了嗎?”靳澤曜怒不可遏地打開紫蘇想拿酒瓶的手,強勢地命令。
不容拒絕的怒火讓他沒控製住力道。
“嘶……”
紫蘇縮回手,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生疼的掌心。
眉頭輕皺,滲出血來了。
“手怎麼了?”靳澤曜站起來,抓回她的手,第一時間觀察她的掌心。
看著她掌心貼著一塊紗布,周邊已經有血絲滲了出來,勃然變色的臉更加冰冷。
靳澤曜怒形於色的低吼:“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