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啊!

這真是一件聞者傷心,聽者流淚的錯事啊~

她為什麼腦子一抽就選了這個呢!

咬了咬下唇。

憋著一口氣,紫蘇向靳澤曜走去。

今天的他穿著一件純黑色的襯衣,下|身依然配著一條西褲,同一個色係,包括腰間的皮帶和皮帶扣子都是黑色的,唯一有顏色區別的就是皮帶扣上的銀色花紋,不亮眼,走近了卻很吸引眼球。

靳澤曜的皮膚不是黝黑的,而是健康完美的古銅色,他的襯衣領口剩下兩顆扣子沒扣,鎖骨隱約可見,性|感又迷人。

他的袖子也是卷到手肘,一件正式的襯衣生生被他穿出休閑感。

一身黑色的著裝讓他與夜色交|纏在一起。

紫蘇站在靳澤曜的身邊,夜風吹得她有點哆嗦,下意識地把風衣於裹了裹。

一個踉蹌,她被靳澤曜拽住手臂,拉入他的懐裏。

他摟住她纖細的腰,低頭,風衣裏麵的風景依稀可見。

“把外套月兌掉。”靳澤曜發布命令,並且主動開始拉她的風衣帶子,快速拉開她扣的衣結,風衣襟口被拉開。

紫蘇瞪著那雙修長好看的手,一語不發。

隻在心中不住地吐嘈。

紅色的月匈衣,純白色幾近透明的白色上衣,錯落的深藍色領口,幾個深淺不一的顏色勾勒出紫蘇完美性|感的身材。

靳澤曜喉頭一緊,身下的小可愛已經迫不急待地抬起了頭。

這個女人的製服裝還真是勾人。

如果不是今天日子特殊,他真的要忍不住就地辦了她,這一身若隱若現的純白色,太誘|惑了。

兩人沒貼在一起,紫蘇沒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可他灼熱的眼神還是很可怕。

她不自在地拉了拉一直被夜風吹得微微揚起的裙擺,又冷又羞恥。

一來就開始動手動腳,太情獸了。

“不月兌了吧,好冷。”紫蘇大著膽子提要求。

晚上的山頂真的很冷好麼,她身上就這麼點衣服,就算馬上要激烈的運動,可是大汗一出冷風再一吹,妥妥的重感冒的節奏。

她不是受虐狂。

靳澤曜幽暗的眼神眸色更深,他把手伸進紫蘇的裙底,摸了一把大腿的根部,滿手的雞皮疙瘩,手感都不好了。

這才勉強地說道:“不用係帶子,我抱著你。”

說完他圈著紫蘇的腰一帶,兩人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原本被他的大手突然摸進裙子,紫蘇就僵硬地捏緊了拳頭,差一點就招呼上去了。

在他把她圈進懐裏貼在一起時,她就感覺到了他身體的異常。

她心如死灰,身體更加僵硬。

完了,這就要開始了。

“像個屍體一樣這麼僵著幹嘛,走。”靳澤曜麵色不悅嗬斥紫蘇,帶著她幾步走到餐桌旁邊。

紫蘇同手同腳地被帶到餐桌旁邊,心底滿是絕望。

真的要開始了,不止野外,還要弄個餐桌,這混蛋跟她到底有多大的仇,一定玩野外的play。

“靳蘇繆,你吃錯藥了嗎?”靳澤曜瞪著站住不動的紫蘇。

看她一動不動,一副慷慨就義的表情,他攔腰抱起她,沒等她回過神來,就把她丟坐在旁邊幾步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