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靜言歎了一口氣,走到樊瀛的身邊將她從地上抱起,樊瀛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酒杯,淺笑。
“大哥,你來啦。”聲音裏帶了些慵懶和魅惑。
方靜言看向樊瀛那張因酒而暈紅的臉道:“你醉了嗎?”
“醉了!沒醉?真醉假醉,連我自己都分不清。大哥,你說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樊瀛一把摟住方靜言的脖子,將其臉埋在他的胸膛斷斷續續的哭了起來。
這幾天她的每一處神經都快要被自己的那些胡思亂想給折斷了,她要怎麼辦,她要怎麼辦?
方靜言將樊瀛抱到臥榻上,然後溫柔的摟著她,撫著她的頭道:“不要怕,有什麼事,我都會為你擔著。”
樊瀛很煞風景的在方靜言的龍袍上擦了一把鼻涕,然後抬起頭,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說:“大哥會騙我嗎?”
方靜言低頭看著樊瀛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很久,方才笑了出來,彈指給了她一記爆栗子道:“隻要你相信無論我做什麼,都不是害你就好。”
樊瀛在方靜言的懷中睡去,方靜言看著睡著的她卻是眉頭緊鎖,忍不住想起了一年多以前的事。她是想起了些什麼嗎?不然為什麼會這麼不安?
守著樊瀛近有兩個多時辰後,方靜言才離開了她的寢殿,離開時還命人準備好醒酒湯,還有樊瀛平時愛吃的零食。
回了乾清宮,南宮琪早已是候在那。
“她還好嗎?”南宮琪見方靜言回來了,便起身開口問道。
方靜言愣了一下,然笑了笑道:“很好,放心。”
南宮琪點了點頭,也不再說什麼,兩人沉默許久,各自沉思。
“那邊的情況如何?”方靜言沉著一張臉問道。
“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
這一年多來,南宮琪在大寧國雖是個閑人王爺,但在暗地裏卻與方靜言一直在部署著報仇計劃。他不止是為了樊瀛,為了飯飯,更是為了那個人,那個他一生都無法給予承諾的人。
兩個人又著重與探討了大寧國的一些政治上的事以及一些部署,過後南宮琪突然開口問道:“她在你的眼裏緊緊是妹妹嗎?”
室內一下子靜了下來,而方靜言的心口也因此一窒,緊握著雙手無言。
南宮琪也不急於知道答案,道:“給不了她唯一,就不要給她曖昧。”
等南宮琪走了後,方靜言一個人坐在高高在上的龍椅上,忽一刻,他感覺自己真是可悲又可笑。
大權在握又如何,還是無法掌握自己的婚姻。
作為一名皇帝,他的婚姻不再屬於自己,他的婚姻牽製著整個國家。各各家族已女人為籌碼,來換取在這帝國的一席之地。那些女人可悲可憐,而他又何嚐不是,不同的是他高高在上,他是皇帝。
作為她的朋友,很清楚她要的是一份最真摯最虔誠的愛情,沒有任何虛偽還有利益,可是這些他真的是給不起。
——分割線再次橫空出世啦——
作為受訪國理應要對受訪者予以熱情相待,在南宮琪在這黎國呆了半月還未到就已經足足胖了十斤左右後,方靜言提出帶南宮琪去狩獵。這道是讓南宮琪甚為歡喜,這些是可以去鍛煉鍛煉身體,減減肥了,不然等她回到大寧國後,他這花花王爺的名號可是要名不其實了。
樊瀛因為在這深宮裏呆的甚是無聊,便假扮了小太監呆在小寶的身邊伺候著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