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關於輸贏的角逐 (終)(2 / 2)

第二天清晨,翟毅還沒醒來,顧安安偷偷下床去收掉了DV,然後飛快的截下一張床照,用彩信發給陸安安。然後她藏好東西,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小心翼翼的重新上床躺好,閉眼假寐。

原本她打算等到翟毅醒來,繼續演溫柔可人,與昨天瘋狂的表現做一個對比,讓翟毅知道隻要有他在,她就會好好的。結果她不小心睡著了,任誰折騰了大半夜,又一直撐著等機會,這會兒也堅持不住了,更何況她還舒服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再次醒來,翟毅已經走了,甚至沒給她留隻言片語,走的好像沒來過似的。顧安安氣的摔了好些東西,結果意外的接到了陸安安的電話,要求跟她見麵。

見就見,她送上門來,她當然要見。

顧安安原本自信滿滿,那個陸安安能有多大長進,然而她沒想到,她竟然帶來了翟毅去北京與周茹馨離婚的消息,這簡直猶如一顆驚雷炸在顧安安頭上。她為什麼要巴著翟毅不放?因為翟毅有錢,能給她想要的高標準的物質生活,一旦翟毅淨身出戶,他就沒有錢了,還怎麼給自己錢。

顧安安有點慌了神,之後被陸安安連珠炮一樣堵得快無力招架,她瞥到陸安安手上的鉑金戒指,與翟毅手上的是同款,心裏一陣刺痛。她扭過臉不看陸安安,她說,“十年,誰都抵不過。”,她都不知道這話是為了讓陸安安退步,還是為了給自己打氣。

陸安安繼續刺激著她的神經,她說她懷孕的時候,翟毅曾經給她許諾過結婚。顧安安不願意相信,她用臆想的事情來反駁,她跟翟毅這麼久,翟毅從來沒有跟她提過結婚兩個字,但是他卻對那個陸安安說了,即便隻是為了她肚子裏的孽種,可他畢竟有了那個念頭,她嫉妒了,瘋狂的嫉妒。

她不斷的言語刺激,逼迫陸安安離開翟毅,然而陸安安卻像鐵了心一般,堅決不鬆口。或許是陸安安的平靜讓她也平靜下來了,她想起昨天剩下的半瓶酒。

既然你不願意主動離開,那我就讓你不得不離開。陸安安,怪就怪你自己不識好歹,跟我顧安安為敵。

陸安安喝完了剩下的半瓶酒,喝得沒有絲毫猶豫,顧安安看著她漸漸失去意識,在那之前告訴她會好好招待她,顧安安希望她跟在醫院裏一樣呼吸急促,幹脆死掉算了。可她沒有,她竟然還叫了人來接她,可惜她找錯了人,那個鵬飛,那個對她一直心懷不軌的鵬飛。

果不其然,陸安安離開了,翟毅在北京給顧安安打電話,詢問她對陸安安做了什麼,顧安安憤怒不已,但是她依舊裝作可憐的模樣跟翟毅說她什麼都不知道。

顧安安以為這一次,陸安安會徹底的消失在翟毅的生活裏,然而她沒料到翟毅竟然那麼喜歡那個丫頭,甚至追到了新疆去,硬是將她帶回來了。

顧安安徹底崩潰了,她開始變本加厲的胡鬧,她隻知道翟毅不會那麼狠心,放任她不管,她一次又一次的威脅翟毅,他不來,她就去死。翟毅來了,來了也隻是坐在那一言不發,她鬧也好,哭也好,求也好,他都不理,等她沒力氣折騰了,他就離開,甚至後來幹脆不去了。

顧安安孤注一擲的自殺,她想如果她死了,翟毅要背負一輩子的自責與內疚,然而她沒死,她覺得可笑,難道一個人連死都做不了主了麼?

顧安安被送去了精神病院,由於她有自殘傾向,所以她的雙手每天被長長的袖子束縛在身後。她知道自己沒病,然而時間長了,她也開始懷疑,或許自己真的病了。

瘋了吧,徹底的瘋了吧,那麼,這輩子就再也沒有什麼好遺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