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跟丟了,還不如說是……壓根就沒找到。
隻是害怕皇甫禦他們當場就把他給扣住死,於是……他……小小的撒了個謊……
果不其然,他的話剛出口,清晰感受到三道犀利陰冷無比,宛如利劍般的眸光,直直朝他剜來,他被盯得……心驚肉跳。
房間裏安靜了三秒,韓亦率先出聲:“不是讓你好好跟著嗎?!怎麼跟丟了?!在哪裏跟丟的?!”
白拓也急著追問:“有讓趙毅他們派人去找麼?!水淼,我真心……”
在白拓準備好好教訓他一頓的時候,一直安靜坐在沙發上喝酒的男人,突然異常暴戾的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手中的杯子,狠狠朝水淼砸去:“廢物——”
水淼是標準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可是呢,在‘逃命’‘躲罰’這方麵,那是一個機靈敏捷。
輕輕鬆鬆就避開了皇甫禦酒杯的襲擊,剛要拍著胸口說:“好險好險,差點就被砸中了!!”
然而,皇甫禦陰霾得要吃人的聲音,狂嘯襲來:“你再躲開試試——!!!信不信我把你骨頭,一條又一條拆了?!”
言畢,皇甫禦順手操起酒瓶,凜冽朝水淼砸了過去——
咚……
被皇甫禦警告了,水淼就算再怎樣想躲,也不敢挪動分毫,像一根木樁般,一動不動佇立在那裏,硬生生吃了一瓶子,然後,一邊流淚,一邊委屈地說:“嗚嗚……三哥,淼淼知道錯了!!!蘇靜雅那女人,跑太快了,我沒追上……嗚嗚嗚嗚……真的不是我的錯……要怪隻能怪她跑太快……”
海邊。
略帶燥熱的海風,徐徐吹拂。
蘇靜雅趴在王勃的背上,在酒吧喝了太多的酒,此刻吹了風,愈發的頭暈目眩,神誌不清。
“我還想喝酒!!”她在王勃的耳畔嘀咕。
王勃,鼻青臉腫,額頭上被酒瓶砸破的傷口,還在流血,不過,他卻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口,穩穩當當把她背在背上。
之前在酒吧裏,他從衛生間回來,發現蘇靜雅不見了,於是四處尋找。
後來在一個包間裏,發現幾個俄羅斯男人在壓著她,強行灌酒,他想都沒想直接衝進去。
其實,他身手不錯。
之所以被揍得如此淒慘,完全是因為:一門心思在蘇靜雅身上,害怕她在動.亂裏受傷。
花了太多心思和精力保護她,與至於自己沒有注意自己的安危。
“喝酒對身體不好,明天,我再陪你喝,現在我送你回家睡覺,好不好?!”王勃撕掉了人皮麵具,露出了本來麵目,他扭頭對她溫聲細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