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死了一個(1 / 2)

院子裏傳來了幾聲狗叫,隨著又恢複了寧靜。

大美人推了一下王喜,說,狗叫,是不是有人啊。

王喜翻了一個身,把手放在了大美人的胸脯上,說,沒事,寶貝,睡吧,累死了。

風吹過,地上的落葉發出了莎莎的聲音。

大美人摟著王喜又閉上了眼睛。

月光清寒,蟋蟀聲聲的叫著。

從門縫裏飄進了一縷青煙,一股子濃重的香味頓時彌散了整個房間。

幾聲噴嚏之後,房間裏再也沒有了動靜。

門被人輕輕的撥弄開了,一個人拿著匕首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月光灑在他的身上,頭上花白的頭發在月光下讓人感覺到了滄桑。

王喜被黑衣人從床上拎了起來,放在了沙發上。

王喜還在熟睡當中,嘴角流出了口水。

黑衣人的目光中竟然有了淚水。

一把匕首已經緩緩的紮進了王喜的心髒,匕首拔出來的時候,一股子熱乎的血液噴薄而出,地上瞬間開滿了鮮豔的花朵。

黑衣人摸了一把淚水,匕首在王喜的身上來回的摸了幾下,轉身走了。

天亮的時候,小村莊裏傳來了刺耳的警笛聲。

杜子臉色鐵青的站在王喜死亡現場,他剛剛被董市長罵過。

刑偵的警察在現場忙碌著,可是最後的結論是一無所獲。

腳印巨大,無法判斷凶手的身高體重。

腳印延伸到村子外麵的小河邊就再也沒有了蹤跡。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如果非要說又,就是桌子上放著的一張紙,上麵用王喜的血寫著幾個字,下一個,白萬裏。

白萬裏得到了消息之後,死的罵人,罵人的聲音裏可以感覺出來他的恐懼。

與此同時,又傳來消息,白康死了,死的挺慘,屍體被分解,就那樣擺在地上。他家裏的地板上全部都是血,慘不忍睹。

一夜之間,兩起命案,董市長感覺有人在故意的和他作對,下令限時破案。

杜子坐在辦公室裏一籌莫展。

白萬裏和趙世清請了假,躲在家裏,身邊增加了保鏢。

白萬裏一顆接一顆的抽煙,恐懼讓他坐立不安。

十八慈善中學操場上灑滿了金色的陽光,毛十八剛剛帶著孩子們跑完了一個兩千米,現在正在教這些孩子紮馬步。

田麗麗也起來了,在玻璃窗的後麵眯著眼睛看著樓下的一切,心裏暖暖的,仿佛裝滿了金色的陽光。

吃過了早飯,毛十八坐在房間裏百無聊賴的看著一本無聊的。

故事講的老套路,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偶然一個機會發計,成了集團的老總。

毛十八撇了撇嘴,心說,故事就是故事,人生到處是坎坷,堅信,再說了哪有那麼多的奇跡會出現。

每個人都在想著出人頭地,可是最後出人頭地的究竟會有幾個。

人生其實就是一場馬拉鬆比賽,最後真正能夠堅持下來,跑完全程的少之又少。

當初自己帶著夢想去了部隊,幻想著衣錦榮歸,可是最後還是灰頭土臉的回到了這片生他養他的土地。

曾經痛苦過,彷徨過,當生活把他又一次逼上絕路的時候,他想,自己不能這樣活著,相信陽光,相信風雨之後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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