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海生的一句話,林娜身上打了一個哆嗦,是啊,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一旦走上了一條路就沒有辦法在下來了,不是自己不想,是沒有辦法全身而退。
就像自己和海生在一起,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沒有辦法能夠控製住,即便是收手了,別人還會記得你以前的事情。
放棄了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東西說不定自己會死得更加慘。
林娜看了一眼毛十八,冷冷的說,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跟我這樣說話。
毛十八看著林娜,又想起了田麗麗的母親胭脂,兩個女人雖然都是老大,可是她們的身上有好多的不同,可是究竟哪裏不同毛十八說不太清楚。
對於胭脂毛十八更多的是有一種敬畏,也許是因為田麗麗的原因,難道自己真的希望跟田麗麗會有什麼故事。
從前,毛十八對於林娜也是一樣,但他後來知道,他畏懼林娜的是她的財富,權勢。
這個後來是和那個掃地的老和尚在一起以後,毛十八知道,所有的一切隻不過是過眼雲煙,都是一種虛假的炫耀。這也就是為什麼他可以這樣坦然的麵對林娜的原因。
毛十八笑了笑,說,既然您不願意妥協,那好,我給你幾天時間,或許幾天以後你一定會有所改變。
陳解放有些失望,因為毛十八是他最後的希望,如今希望破滅了。
陳解放走了,落寞的離開,在球風裏顯得有點淒涼。
毛十八沒有說話,他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老頭,可是有些事情不能馬上就有結果,拚的就是耐力。
林娜帶人也走了,臨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說,記住了,趕緊搬家,下一次我可不會這樣的好說話。
田麗麗看著遠走的林娜,罵了一句,媽的。
毛十八詫異這樣的美女也會罵人,而且罵起人來是這樣的擲地有聲。
田麗麗拉著毛十八的手說,哥,別走了,我,我有些害怕。
毛十八看著黃海平,說,有人保護你我在這裏顯得多餘了再說我還有事情,過幾天我再過來,有事給我打電話。
田麗麗有些失望,秋風撫摸過身體的時候,她感覺有些冷。
林娜回到了公司,海生坐在了他的對麵,臉上的表情很痛苦,一張嘴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林娜問你怎麼了。
海生搖了搖頭,從貼身的口袋裏拿出來一個小藥瓶,從裏麵弄出來兩粒藥放進了嘴裏,咽了下去。
林娜說,你不要緊吧。
海生說大姐我沒事,隻是毛十八這個人說什麼也不能留著,一定要讓他死。
林娜歎了口氣說,如果他能夠站到咱們這邊就太好了。
海生苦笑了一下說,大姐你不是在做夢吧。
林娜低下了頭,說,是啊,我這輩子都在做夢。不知道什麼時候夢會醒了。
下午三點的時候,董市長給林娜打電話,問林娜在哪裏。
林娜說我在辦公室。
董市長說我在皇朝,你過來吧。
林娜這才想起來這個王八蛋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