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五十幾歲的年紀,帶著金絲邊眼鏡。穿著一套淺色的休閑裝,目光炯炯,雖然微笑著,但是透著某種深不可測的威嚴。
毛十八笑著點了點頭,說,沒問題。
那個男人帶著毛十八來到了一個奧迪車的前麵,說,不知道什麼原因,打不著火了。
毛十八打開了車機蓋,開始檢查電路油路的問題。
金絲邊眼鏡有一搭無一搭的跟毛十八聊天,說,你過來也是送學生的,看你的年紀不大,是弟弟還是妹妹啊。
毛十八一邊幹活一邊說,有一個是朋友,有一個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金絲邊眼鏡愣了一下,說,你是老師,有些看不出來。
毛十八笑了笑說,我可不是什麼老師,是我們學校的。
金絲邊眼鏡問,你是哪裏人啊,什麼學校。
毛十八說,我是北海市的,學校是公益性的。
學生都是家裏有各種各樣的難處。
毛十八沒有說是自己建的慈善中學,因為在這個誰都不認識的地方說這些也沒有什麼必要,如果這個男人真的要是能為學校捐款他倒是有可能談一談這件事。
車子沒有什麼大毛病,毛十八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說。你試一下。
金絲邊眼鏡坐上了車,打火,車子發動了。
毛十八轉身跟田麗麗要了一些衛生紙擦了擦手,跟金絲邊眼鏡說,沒事了,我就走了。
金絲邊眼鏡說,小夥子,太謝謝你了,多少錢。
毛十八笑了笑,說,不值得一提的小事,什麼錢不錢的。
正說話的時候,金絲邊眼鏡的電話響了起來,毛十八聽見金絲邊眼鏡說我知道了,父親的病是老毛病了,醫院怎麼說。
接著答應了幾聲以後就掛斷了電話。
毛十八問,您父親病了。怎麼回事。
金絲邊眼鏡說,嗨,都是老毛病了,在醫院裏住了好長時間,總是好好壞壞的,老爺子朝著要出院。我也是沒辦法。
毛十八說,什麼毛病,醫院怎麼說。
金絲邊眼鏡說,就是中風後遺症,手腳都不怎麼好用。
毛十八說,小事,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可以給老爺子看看。
金絲邊眼鏡驚訝的看著毛十八,說,你還會看病。
田麗麗這時候從學校裏走了出來,接了一句話,說,這可是妙手回春的聖手啊。
毛十八瞪了田麗麗一眼,說,別聽他的,我隻不過是懂一點中醫,治好過幾個病人而已,也不一定能把老爺子的病看好了,畢竟京都這個地方人才濟濟,我我怎麼敢賣弄呢。
金絲邊眼鏡說,今天我可是見到世外高人了,那就麻煩你一趟吧。
毛十八也不客氣,說,你在前麵帶路,我跟著。
本來以為金絲邊眼鏡的家應該是在三環以內,可是沒想到車上了高速,出了市區才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農村。
雖然是農村,和北海市的農村比起來強多了。
街道整齊,鮮花滿眼,好一派田園風光。
來到了一個二層小樓的院子錢,奧迪車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