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邊眼鏡下了車,毛十八幾個人也都下了車,跟著金絲邊眼鏡進了院子。
有一個四十幾歲的女人迎了出來,跟金絲邊眼鏡說,劉鈺你回來了。
毛十八這才知道這個人叫劉鈺,看著那個風韻猶存的女人猜想著兩個人的關係,憑感覺應該是夫妻。
劉鈺說,你們倒是挺快的,先先我一步到家了。我帶來了一個神醫朋友,讓他給老爺子看看。
女人打量了一下進來的幾個人,目光裏有好多說不清的東西。
劉鈺被那個女人拉到了一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說的什麼毛十八聽不清,但感覺好像是在說他們。
劉鈺最後擺了擺手,招呼毛十八過來,說,十八啊,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妻子,叫於悅。
毛十八愣了一下,心說,這個人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
跟於悅打了招呼以後就笑著問,劉鈺大哥,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劉鈺爽朗的笑了,說,在服務區我看見了你的英勇事跡,給我印象深刻啊。
毛十八有些驚訝,說,你也在場,我怎麼沒注意。
劉鈺笑了笑,沒有接著往下說話。
幾個人進了房間,上了二樓,一個非常幹淨簡潔的房間裏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坐在輪椅上。
劉鈺說,這個就是我的父親,麻煩你了。
毛十八坐在了沙發上,深呼吸了幾次以後開始閉著眼睛給老頭把脈。
劉鈺坐在一邊觀察著毛十八的表情。
於悅責招呼田麗麗,小青坐,又招呼保姆端上了香茶,水果。
毛十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又換了一隻手。
把脈結束以後,毛十八問劉鈺,說,老爺子的病根本就不算嚴重,醫院為什麼沒有給治好呢。
劉鈺對於醫學一竅不通,所以就說不出來原因。
毛十八說,老爺子需要紮針灸,一次就可以,之後我再三副藥,吃完了以後應該就能夠下地走路了。
劉鈺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說,這是真的。
毛十八點了點頭,說,不知道家裏有沒有銀針。
劉鈺說,有,以前也有人給針灸過,隻是沒有見效。
保姆把一個針灸盒子送過來,毛十八洗了手,開始給老爺子針灸。
一個小時以後,毛十八收了銀針,跟老爺子說,您試著說話。
老爺子剛開始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過了一會就能簡單的說話了。
劉鈺練練稱奇,說,你真是神醫啊。太了不起了。
毛十八擺了擺手,說,我隻是運氣好罷了,也可能是跟老爺子有緣分。
老爺子雖然說話有些費力,但是卻能斷斷續續的表達意思了。說,留下來吃飯。
毛十八也不客氣。說,行啊,隻要你不怕我叨擾。
劉鈺笑了,說,家裏的便飯,隨便吃點吧。
吃飯的時候,劉鈺問起來毛十八的家鄉在哪裏,毛十八說我是小地方的人,北海市的。
劉鈺拿在手中的筷子頓了一下,問,聽說你們那裏有一個姓趙的書記,這個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