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罷,拓跋清鴻很認同地點了點頭,便跟著拓跋軒澈的步伐,跨步朝著裏屋而去。
“世子……”
“嗯?”拓跋軒澈皺眉,厲色掃過,不發一語。
倒是拓跋清鴻笑容滿麵的,擺了擺手。
“你們呢,也是愣了。父王的話語,不是明擺著外人勿進,本世子,能算外人嗎?再說了,母妃要是知道,這更深露重,我們兄弟二人在這被你攔了下來,你擔得起母妃的怪罪?”
拓跋清鴻搖了搖頭,“趕緊退下,一會軒澈要是火了,你們可就麻煩了。”
拓跋清鴻掛著無害的笑容,說著的話語,令暗衛頓了頓,王妃不悅了的話,擔不起的,可是王爺的怒火。
天知道,自打世子出現後,王爺的脾氣可是差的不行,偏偏地,這時隔半年的分離,令得王妃對二位世子溺愛得不行,這孰輕孰重,在衡量之後,暗衛在看了看拓跋軒澈很是不悅的表情,垂下頭,默默退了下去。
拓跋清鴻勾起唇角,果然,帶著軒澈就是對的。
二人沒有走多久,冷入骨的聲音,就在前頭飄入,傳入後邊的拓跋清鴻的耳朵裏,“你欠我一個人情。”
聞言,拓跋清鴻笑意漸濃,果然還是被發現的。
不過,欠就欠嘛,還不還得起,後話了。
“欠著欠著!走走走,我們看看去。”拓跋清鴻拉著拓跋軒澈火急火燎地逼近。
內屋之中,春意盎然。
拓跋元穹輕哄著,可是,卻隻聽得到朱顏惜一陣推辭。
“元穹!”
“嗯?”
“等等……”
“等什麼?”
“軒澈和清鴻都不知道睡了沒有,我要去看看。”朱顏惜的聲音傳來,帶著一點嬌喘。
“嗯哼!他們有丫鬟小廝伺候,王妃關心太過了。”拓跋元穹的聲音有些不悅。
“可是……”
“沒有可是!”
就在拓跋清鴻打算繼續偷聽的當口,肩膀一個吃痛,便見拓跋軒澈一臉不認可地,領走自己往外走。
“喂喂喂,拓跋軒澈,爺可不是動物,你放手行不?”
“不拎著,你會走?”拓跋軒澈不由分說地,拉著拓跋清鴻離開,隱藏在暗處的吳辰,這才揉了揉眉心。
幸虧這澈世子畢竟老練,若真的被王爺知道世子在門口偷聽,估計一眾暗衛都要被怒火波及了。
這清鴻世子和羅舞呆久了,什麼沒有學到,倒是古靈精怪的東西一大堆,而這軒澈世子,不僅僅像足了王爺,更加是比王爺還要冷上幾分,除了王爺和王妃,即便是都不會見到世子其他的神情。
吳辰拍了拍額頭,便是自己,都未必扛得住軒澈世子的眼光,那種迫人的氣勢,得天獨厚。
而那頭,拓跋清鴻和拓跋軒澈也回到了屋內。
“你怎麼看?”拓跋軒澈凝眉。
拓跋清鴻倒了倒茶水,優雅喝下幾口,這才出聲:“按照巍君皇叔的說法,這母妃是對我們有虧欠,這樣子的心態,隻怕都難以找回自我呢?”
“父王處處將就,也是覺得虧欠。”拓跋軒澈道。
“還沒有被逼急了,自然就是無限的耐心了,我說軒澈,什麼情況,我能撩撥地你氣得跳腳,父王自然也就大同小異的了。”拓跋清鴻諂媚一笑。
“父王的弱點是母妃,我可沒有。”拓跋軒澈白了拓跋清鴻一眼,這小子打什麼算盤,自己如何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