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拓跋軒澈勾動嘴角,“既然是母妃,那麼,其實是因為父王沒有很強勢的忍無可忍,母妃也才如此的肆無忌憚不是?”
“你的意思?”拓跋清鴻壞笑的,眯起眼睛,思考了起來。
兄弟二人沉默半晌,對視一笑。
翌日
暗衛來報,“世子,王爺剛剛和王妃回屋了。”
“很好!”拓跋軒澈點了點頭,隻見拓跋清鴻飛奔而出。
半晌後,爆炸聲作響。
朱顏惜匆匆而來,隻見拓跋清鴻一臉的灰,無奈笑了笑,“舞姨說的調配,可能我下太多料了,要母妃擔心了。”
朱顏惜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兒子,總是喜歡和羅舞研究莫名其妙的東西,安全無虞就好了。
而一旁的拓跋元穹,劍眉緊鎖,原本的擔心,此刻倒是化作了不悅了。
次日
丞相府蕭小姐正花癡地纏繞著拓跋軒澈,而拓跋軒澈倒是一臉耐心地,不做反應。
直到……
“世子,王爺下朝回來了!”
“嗯。”輕輕頜首,拓跋軒澈厲色掃過喋喋不休的蕭小姐。
側院樹丫上,拓跋清鴻盯著主院院落,而後,笑意染上眼眸,一個石子丟向拓跋軒澈。
石子襲來,拓跋軒澈內力一震,石子穩穩掉落一旁的草叢之中。
依舊死皮賴臉的蕭小姐,正欲說些什麼……
“本世子從來不知道,大家閨秀也可以如此的沒臉沒皮,你是自己滾,還是本世子轟?”冷眼掃過,令人止不住打了個寒顫。
原本隻是對於拓跋軒澈的冰冷卻不拒絕的態度所鼓舞的蕭小姐,慘白著臉,噙著淚水跑出。
比鄰穹王府的丞相府,很快就出現了氣惱衝衝的蕭丞相,作為當今皇帝的寵臣,倒也為心疼唯一的寶貝女兒,一狀告向穹王爺。
朱顏惜和拓跋元穹,有些無奈地,看著一臉淡漠的拓跋軒澈。
“澈兒,你這是做什麼?”
“明顯就是受不了自動送上門的肖小姐唄。”拓跋清鴻道。
拓跋元穹皺眉,“本王沒有問你!”
拓跋清鴻聳了聳肩,看好戲地看著拓跋軒澈。
“嫌棄。”拓跋軒澈吐出二字,一臉的嫌棄狀。
“嫌棄什麼?”朱顏惜皺眉。
“難道父王對於母妃之外的女的,都可以忍受嗎?”拓跋軒澈一臉無法苟同的目光,看著拓跋元穹和朱顏惜。
聞言,拓跋元穹和朱顏惜抿了抿唇。
“即便如此,畢竟對方是大家閨秀,你這樣子說話,欠缺妥當。”拓跋元穹蹙眉。
“我可沒有父王那麼好的耐心,當初雲綺郡主似乎可以近得了父王的身!”拓跋軒澈轉身走向門口,“我不喜歡的,有多遠滾多遠。”
看著拓跋軒澈走出,朱顏惜和拓跋元穹隻能無奈相望,什麼你儂我儂,早就跑到九霄雲外了。
拓跋清鴻眼裏閃過笑意,軒澈的性子,還真的是好用。
每一天,拓跋軒澈和拓跋清鴻總是有無數的莫名其妙的事情,恰到好處地打擾了拓跋元穹和朱顏惜的親密時光,隱忍了許久的拓跋元穹,終於忍無可忍地拖著朱顏惜四處雲遊。
諾大的穹王府,此刻兄弟二人心滿意足地舉棋對弈,眼裏,有著陰謀得逞的精光,風輕吹,萬裏無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