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一章 圍觀 對峙(1 / 2)

長公主在門外聽到渠王的話,驚詫的張大了眼,裏麵的人竟然是金睿和齊玉嗎?這怎麼可能?他們二人怎麼會在一起?難以置信的走進去看。

身後跟隨的眾婦人自然不會錯過這看熱鬧的機會,見長公主走進去,忙也跟上,不得不說,屋內的情景十分的淫l迷。

晉王衣衫鬆散,鬢發微亂,臉頰上沁著汗珠,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剛剛做過了什麼事情。

而齊玉則癱坐在床上,酥l胸半露,上衣鬆鬆搭在身上,袖子隻穿了一隻,兩條玉腿裸l露在人前,從滿身的吻痕可以看出剛剛的情形有多麼激烈。

如此香豔的場麵看的眾人瞠目咋舌。

齊玉心中驚慌不已,還未穿上衣服就擁進來了這麼多人,一時間更加的羞憤,手忙腳亂的將衣服胡亂裹在身上,衣袖中的信掉落,她看著一怔,想到晉王的話,再看原本在花廳內談笑的人突然出現在這閣樓,更是認定了此事有貓膩,是有人要陷害她!

但是誰會這麼做?她並不認識這些賓客,她們有什麼理由要如此置她於死地?

慌亂中,齊玉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混沌的腦子瞬時清明,抬手怒指人群中那個窈窕奪目的人,喊道:“是彭墨陷害我,是她陷害我的!”

此話一出,全屋寂然!

金睿聞言一怔,是彭墨做的?驚疑的去看人群中的彭墨,隻見她靜靜而立,姣好的容顏恬淡優雅,嘴角勾起的淺淺的弧度,不說不做便足以令人心醉,他心神微漾,但想到她已經指婚魏英然的事情,他心中難掩酸楚,總覺得身體的某一部分缺失了。

彭墨聞言清淺一笑,黑亮的眸子直視床榻上的齊玉,挑眉疑惑道:“齊二小姐的意思是我讓你與晉王殿下做了這件事情?你是被強迫的?”

“噗嗤”,人群中不知誰忍不住笑了出來。

是啊,這種事情還能強迫的不成?這齊二小姐真真是可笑!定是看彭墨柔善,故才攀咬。

金睿此刻有種脫光了被圍觀的感覺,臉色漲紅,側目去看齊玉,眼神警告她不要多言,此情此景誰看不出發生了什麼?那裏還是能靠辯解翻盤的?再說,辯解了又有誰會信?不過是徒增笑柄罷了!

況且真凶怎麼會是彭墨?是渠王才對!

齊玉被彭墨直白的話語噎的心口發疼,找不出反駁的話,但心中對她的懷疑卻是一點沒有減少,狠狠的盯著她,怒道:“你休要狡辯,一定是你讓丫鬟傳信給我,我才會上當來此赴約的!”

“齊府我是第一次來,這暢景閣是初次踏入,貴府的丫鬟更是一個不認識,從踏進貴府開始,我身邊一直跟隨著貴府的丫鬟,我有什麼能力又有什麼時間去寫信並送出,完成這件事情呢?”說著對上齊玉惡毒的視線,無奈一笑,道:“看來,齊二小姐認定了是我陷害你,隻是,我有一事不明,還請齊二小姐為我解惑可好?”

“你說!”雖然她說的都有理,但齊玉心中有一個感覺,彭墨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彭墨了,如今的她神秘莫測,滿腹詭譎,隻是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信上的字跡確實是晉王的啊!她又是怎麼瞞下了金柔嘉,指使丫鬟去送信的?

齊玉永遠不會知道,這場局是彭墨從重生之日就開始布下的,她更不會知道,前世的彭墨因愛慕金睿,早已經把他的字跡臨摹的真假難辨了。

長公主有心屏退左右,減免他們二人的難堪,可這不上道的齊玉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再者,她也好奇,齊玉為何要咬定是彭墨陷害了她?但聽了她們二人對峙的話後,她與眾人是一樣心態,齊玉不過是在欺負彭墨柔善罷了。

如此品行的人簡直是汙人耳目。

彭墨不看眾人投來的同情的目光,迎著齊玉冷寒的視線,道:“我與齊二小姐非親非故,無冤無仇,我有何理由費力去做這件事情?”甜柔的嗓音滿含疑惑。

“我...。”齊玉再次說不出話,暗罵彭墨狡詐。

她與將軍府的恩怨別人不知,彭墨怎會不知?現在說出這番話,無非就是篤定了她不敢說出實情罷了!

彭墨看齊玉憋悶的樣子,心緒輕揚,含笑反問:“齊二小姐想說什麼?”

“你休要得意,我不會善罷甘休的!”齊玉最看不得彭墨張狂,氣的頭腦發懵,恨不能立即掐死了她解恨。

彭墨輕輕搖頭,委屈道:“齊二小姐執意認定是我所為,我實在冤枉,不如咱們請京兆尹來評一評,判一判可好?”

齊玉聞言睜大了眼,攥緊了拳頭,威脅聲道:“彭墨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