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聽到遠洋的話,停頓了一下,隨即站起來,倒了一杯橙汁,再次解釋的說道:“我真打先鋒了,喝不了!這樣,我喝果汁吧!”
“打啥先鋒,你別整景了!咋地,我這麼大的人了,你就讓我端著酒杯,在這兒站著啊?”
遠洋皺眉回了一句,他絕對不相信安安真打針了,而是敏感的認為,安安是因為最近他和我們的爭鬥,所以才不給他這個麵子。在這種場合,什麼都能沒有,但就是不能沒麵子!
“我說遠洋,安安真打針了,不能喝!剛才衝我敬酒,都喝的果汁!你別勸了,要不,我跟你喝一杯!”富友媳婦站起來打著圓場。
“嫂子,跟你沒關係,這不是一杯酒的事兒!”
遠洋擺了擺手,隨後點了根煙,歪脖看著安安問道:“咋地,安姐?不給你甩點台費,你喝不了這酒唄?”
他一說完這話,周圍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同時,我眉頭瞬間皺起,麵無表情的看向了遠洋,老仙緊張萬分的看向了我。
“你裝啥啊!誰不了解誰的過去啊!當了兩天臨時老板娘,你就忘了,應該咋喝酒了,是不?”
遠洋再次整了一句。
“遠洋,你說啥呢!”富友媳婦頓時不樂意了。
同時,我一股惡氣頂上了腦門,
“行,我喝!”
安安聽到遠洋的話,心裏宛若針紮,放下橙汁瓶子,伸手就要去抓啤酒瓶子。
“唰!”
我瞬間站了起來。
“南南!”
富友伸手拽了我一把。
“南南,別在這兒弄!”
又有一個朋友,伸手拉了一下我。
“嘭!”
我隨手甩開他們的胳膊,一步邁開凳子,左手鬆了鬆領帶,右手直接抓住了茅台的酒瓶子。
“南南!給我點麵子!!”
富友站起來喊了一句。
我根本沒搭理他,兩步竄到遠洋身後,左手啪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唰!”
遠洋直接一回頭。
我一聲沒吭,蹦起來,掄起酒瓶子,直接砸了下去。
“嘭!”
一聲脆響,在遠洋腦袋上泛起,厚厚的茅台酒瓶子,應聲而碎,玻璃茬子四處飛濺,直接崩到了餐桌上。
“噗咚!”
遠洋迷糊的往後一退,腰板直接頂在了原木桌子上,很短的頭發上,瞬間滲出了鮮血!
“啪!”
我伸出左手,直接掐住他的脖子,咣當一聲將他腦袋按在了桌子上,手裏掐著尖利的瓶子嘴,直接紮在了他脖子上。
“南南!”
安安伸手拉了我一下。
“滾!”
我瞪著眼珠子吼了一聲,安安一步後退。
“向南!”
遠洋臉蛋子貼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衝我喊道。
“操!你想咋喝!來,我陪你!”
我低頭盯著遠洋,鏗鏘有力的問道。
“南南!朋友都在這兒呢,有啥事兒回頭說唄!?”
“南南,富友生日,這樣整,不太好!”
頃刻間,起碼有二三十人圍了過來,並且出聲勸道。
“了解我脾氣的,都給我上一邊去!別他媽讓我跟你翻臉!”
我扭過了頭,徹底爆發的喊道。
眾人沒再吱聲。
“我.操!向南!”
遠洋被我按著,臉上沾滿了菜湯,惱羞成怒的罵了一句,使勁兒蠕動身體,想要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