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B嘴,就是欠整!我好好給你治治!”
同時,老仙直接爆發,一手掐著一個酒瓶子,左右開弓,對著遠洋的嘴,連續猛砸了四五下,但酒瓶子沒碎!
“唰!”
童匪拽起銀質的筷子,咬牙就要紮。
“跟你們沒關係!”
老仙直接回了一句,擺手製止了童匪。
“噗嗤,噗嗤!”
我拿著啤酒瓶子嘴,對著遠洋的嘴,一言不發,咣咣捅著。兩三下以後,使勁兒躲閃的遠洋,左側臉蛋子,直接被紮開,血肉模糊的翻著皮!
“嘭!”
老仙拽著遠洋的頭發,扯到地上,一腳接一腳的踢著他的腦袋,我倆起碼痛毆了遠洋四五分鍾。
“拉開!操!”
富友急眼了,帶著四五個人,直接將我們幾個拉開,因為別人都不敢過來勸,隻有他能拉架。
“南南!你幹啥啊!想不想讓我好好過生日了!”
富友推著我,瞪著眼珠子問道。
“不是衝你!”
我西服前胸上,迸濺的全是血點子,隨即擦了擦嘴,伸出右腳,還要踢地上的遠洋。
“啪!啪!”
富友回手就給自己倆嘴巴子,眼珠子溜圓的衝著我問道:“我他媽自己打行麼!”
我一看他這樣,沉默兩秒,隨即走到自己那一桌,伸手拿起來酒瓶子,倒了半杯白酒,衝著富友一比劃,仰脖一飲而盡。
“當!”
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衝著富友說道:“不好意思了,友哥,酒沒法喝了!先走了!”
說完,我伸手牽住安安的小手,指著地上的遠洋,一字一頓的說道:“一直不跟你一樣的,是因為你段位不夠!你給我聽好嘍!以前的向南,是拿著片刀敢砍你!現在的向南,啥都不拿,但能嚇死你!”
“走!”
說完以後,我牽著安安,帶著老仙,還有向輝,童匪,胡科,一起奔著門外麵走去。
屋內的人在駐足觀望。
……
我們剛走不到十秒,小耳,薛玉,大缸,還有去樓上叫他們的大全,腳步帶風的跑了下來。看見剛從地上起來,渾身是血的遠洋,頓時愣住。
“向南!?”小耳站在原地,四周掃了一圈,皺眉衝著遠洋問道。
“剛走!”
遠洋回道。
“我操.的!”
小耳一聲怒罵,扭頭就奔著門口追去。
“嘩啦!”
同時薛玉搶過大缸的手包,直接從裏麵掏出了仿六四,直接跟著小耳衝了出去。
“你.媽.了.個B.的!”
遠洋甩了甩腦袋,隨後衝進大廳內的明檔廚房,抓起一把菜刀,瘋了一樣的跑了過去。
“呼啦啦!”
他們這一跑,屋裏的人全都跟了出去,一場生日宴會,到這裏,就他媽算結束了。
“幫誰啊,友哥?”
小兄弟衝著富友問道。
“操.的!給臉不要臉!給小崽打電話,讓他拿槍過來!”
富友徹底惱怒了,脫掉外套,聲若洪鍾的喊道。
“大哥,我問你幫誰!”小兄弟再次問道。
“你他媽傻B啊!誰隨的錢多,你不知道啊?!”
富友頭也不回的罵道。
“哦,南哥是戰友!”
小兄弟頓時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