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不去計較,何來煩惱(1)(3 / 3)

“我立下一條規矩,”富蘭克林說,“決不正麵反對別人的意見,也不準自己太武斷,我甚至不準許自己在文字或語言上措辭太肯定。我不說‘當然’、‘無疑’等,而改用‘我想’、‘我假設’、‘我想象’或者‘目前我看來是如此’這些語言。當別人陳述一件我不以為然的事時,我決不立刻反駁,或立即指正他的錯誤。我會在回答的時候,表示在某些條件和情況下,他的意見沒有錯;但在目前這件事上,看來好像稍有不同,等等。”

他剛開始做這種改變時,確實覺得跟他的本性相衝突,但久而久之就愈變愈容易,成為他的習慣了。富蘭克林說:“我很快就領會到改變態度的收獲:凡是我參與的談話,氣氛都融洽多了。我以謙虛的態度來表達自己的意見,不但容易被接受,更減少了一些衝突。”

卡耐基說過:十之八九,爭論的結果會使雙方比以前更相信自己是絕對正確的。要是輸了,當然你就輸了;如果你贏了,還是輸了。為什麼?如果你的勝利,使對方的論點被攻擊得千瘡百孔,證明他一無是處,那又怎麼樣?你會覺得洋洋自得。但他呢?你使他自慚。你傷了他的自尊,他會怨恨你的勝利。而且——“一個人即使口服,但心裏並不服”。

每一個人都時常經曆情緒的動蕩和刺激,如果一個人經常和別人爭執,就會感到很痛苦,對於受苦的人而言,到處都彌漫著激動的氣氛,因此每一個與他發生爭執的人,也會因為受到刺激而變得激動。

麗莎的祖母平時都吃素,還經常去聽師父念經。外人都以為這個老人應該是性情平和的,但實際上家裏人都很清楚,她的祖母脾氣很大,經常為了一點小事和家人爭執不休。家人念她年歲高,不敢和她爭吵,但卻深受其苦,因為老人的脾氣反複無常,剛才還好好的,一會兒又變得怒氣衝衝。

一天,麗莎陪祖母去聽師父念經,鼓勵自己的祖母向師父求教。師父對麗莎的祖母說,雖然你茹素禮佛,暮鼓晨鍾,經也讀了很多,但你心中的雜念不但不減,反而增加了,那是因為你的心裏沒有家裏人,沒有其他人。你每天都在想,別人使你心煩了,但你從來沒有想過你有沒有使別人難過,你不能保持平靜,是由於你關於自己的好處的雜念太多。所以,假使你想擺脫目前的困境,你就需要把家人、他人裝到自己的心裏,用“對別人的關注”來分散你關於“對自己的關注”的雜念。這就像點一盞燈,無論你把燈放在腳邊,懸在頂上,乃至於用一片燈海將自己團團圍住,還是會見到自己的影子,而且燈愈亮影子愈顯,燈愈多影子也愈多。隻有當你把這盞燈點在自己的心裏時,才不會看到影子。

後來再看到麗莎的時候,她逢人便說自己的祖母年輕了很多。因為祖母發脾氣的時候少了,眉頭也舒展了很多,和家裏人在一起時都很愉快。

在生活中,我們不僅應該自己保持平靜,也應該與其他人達成平靜。人們常說:小事講風格,大事講原則。意思就是讓人學會忍耐,不輕易與人起爭執。一次爭執好比一場戰爭,輸贏雙方都將損失慘重。凡是平和一些,不與人爭執的人不僅自己心情舒暢,毫無怨念,也會讓周圍的人感受到愉快、和諧的氣氛。

4不在意別人的評價,就不容易被激怒

過分在意外界的評價,生氣的總是自己。人生在世,如果活在別人的評價中,那將是非常痛苦的,這種痛苦能使人手足無措,能讓人心煩意亂。

我們無法左右他人的言論,但是我們可以左右自己的心靈。大多數時候,別人的評價也並非有惡意,我們根本沒有必要介意,更沒有必要因為別人的評價讓自己火冒三丈。

大文豪蘇東坡一直篤信佛教。宋神宗年間,翰林大學士蘇東坡任杭州太守時,與佛印和尚相交甚好。兩人雖隔江居住,但卻常有書信往來。

有一次,蘇東坡在給佛印和尚的信中寫道:“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風吹不動,端坐紫金台。”意思是自己參禪悟道,已經深得其中三昧,再不受世俗利害榮辱所擾。然而為不為世俗所擾,自身到底到了什麼境界,往往不是自我標榜出來的。

佛印和尚看到蘇東坡派人送來的信,提筆隻批了兩個字:“放屁!”便讓送信人拿回去給蘇東坡看。

蘇東坡看到佛印竟然用這極其不文雅的兩個字來評價自己的信,立刻火冒三丈。於是,急忙渡江找佛印和尚問個究竟,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此時佛印和尚卻自己送上門來,已在江邊候駕。

他見到怒氣衝衝的蘇東坡就哈哈大笑道:“東坡居士,八風吹不動,怎麼一個‘放屁’就把你打過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