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實生活中,存在著一種日益明顯的傾向,即通過成為一位受害者而逃避責任。對於許多人來說,成為這個新的受害文化的成員是很有吸引力的,因為這樣一來能使他們在道德上處於無辜者的有利地位,並避免為他們的行為承擔責任,還能通過法律製度獲得經濟上的賠償。記者約翰·泰勒在1991年寫的一篇題為《不要指責我!》的文章中指出,這種普遍“受害”的趨向已經象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嚴重,我們已無法控製。因此,吸了一輩子煙的煙民,因他們自己吸煙的選擇而指責煙草公司;惡毒的犯罪分子說他們的犯罪行為是由於沉重的社會壓力所致;甚至參加“冰霜比賽”的人也指控製造商,因為警告語沒有專門列出把巨大的冰箱捆在背上參加比賽的危險性。害怕承擔責任的訴訟已經導致公共遊泳池取消跳水板;在許多學校甚至取消了撐杆跳,不購置橄欖球頭盔:“小聯賽”球隊的讚助商也撤退了。律師積極地懇求和鼓勵這樣的訴訟,他們花錢收買警察的事情和受害人記錄,要求看殘疾兒童的注冊記錄,目的是為了發現可能的受害人。在此還想說的最後一個例子是,一位紐約人在地鐵臥軌被截肢,然後他因地鐵火車沒能及時刹車,把他撞殘為由,向這個城市提出了指控,他最終獲得了650000美元的賠付。
所有這一切都源於人們日益增長的權利意識:人們想當然地認識他們應該有所作為;經濟上富足,事業上成功——如果他們不是這樣,那麼,他們就是受到了他人的傷害,他人就必須為他們的行為負責。他們確信他們不僅有“生活、自由和追求幸福”韻權利,而且有得到幸福的權利。
塑造自己的一生
人的一生就是自我塑造的一生。有的人形象高大完美,有的人渺小鄙薄。同樣是學識造詣頗高,有的人是學界泰鬥、文壇巨匠,而有的人卻“雕蟲小技”,甚至碌碌無為;同樣是德行高尚,有的人留下了萬代的功德,有的人卻隻立下了一時的功德;同樣具有強力意誌,有的人光照千古,有的人卻遺臭萬年。
奧秘在哪裏?奧秘在於自我塑造是一項係統工程。
自我塑造這項係統工程都包括些什麼呢?
首先應該是“係統”的規劃。規劃就是要製定長遠的人生目標,使自己的人生趨於完美。規劃不僅是事業目標的確定,而且是戀愛、婚姻、社會交往、文化娛樂、業務愛好以及個人生活原則的確定。不僅是智力素質的提高,而且是智力素質與道德素質、意誌素質的平衡與協調。近代日本重要的啟蒙家福田諭吉在論及道德與智慧之間相互依賴、相得益彰的關係時,曾非常形象地比喻說,私德(屬於內心活動,如篤實、純潔、嚴肅等)如同鐵材,智慧如同加工的設備、未經加工的鐵材,隻不過是堅硬沉重的鐵塊,如果稍微加工,做成錘子或鐵鍋,就具有了錘子、鐵鍋的功能。
如果以更精巧的技術進行加工,巨大的鐵材可以製成蒸汽機,精細的鐵材可以製造鍾表的齒輪。如果以大鍋和蒸汽機比較,誰能不認為蒸汽機的功能大而可貴呢?這並不是因為蒸汽機、大鍋的鐵材不同,而是加工的可貴、加工的程度不同而已。從產生動機到采取行動的這種心理過程就是意誌。人們都知道在任何有目的的活動中,都需要具有意誌品質。明朝的李贄在論述才學與膽略的關係時指出:“空有其才而無其膽,則有所怯而不敢;光有其膽而無其才,不過冥行妄作之人耳。”清代詩歌理論家葉也曾強調過膽略在文學創作中的作用,他說:“大凡人無才則心思不出,無膽則筆墨畏縮。”三國時代的劉劭,在其所著的《人物誌》“英雄”篇中,則把“英”和“雄”分為兩個概念:“聰明秀出謂之英,膽力過大謂之雄。”如果一個隻有“英”的素質而沒有“雄”的膽略,則其聰明見識無從實現;如果隻有膽略而沒有聰明見識,則其“雄”隻能是無謀之勇,也難成事。如果身兼“英”和“雄”兩種素質,那就是傑出人物了。
用良好的習慣塑造自己
人是習慣性的動物。養成容易,脫離難。
習慣像是一位敲門的陌生人。剛開始,你開門請它進來,它隻是在客廳坐著,和你有著距離,然後進入起居室,慢慢和你攪得很熟,最後,進入臥室,主客易位,成為你家的新主人。你開始凡事聽它使喚,心不甘情不願,卻也無可奈何!如果你請進門的是壞習慣,你可想象那種慘況!反之,如果是好的習慣這位益友,那麼隨著它的塑造,邁向成功已是指日可待。隻是,養成壞習慣容易,建立好習慣難,也難怪,成功的人總是那麼少數。讓我們睜大眼,好好看清楚,站在你家大門口的是誰!
金牌推銷員認為,習慣若不是最好的仆人,便是最差的主人。
你現在為什麼還沒有成功?你有哪些阻止你成功的壞習慣?你是不是喜歡遲到,賴床、拖延,凡事沒有計劃,隨意浪費時間?現在的你就是你的習慣養成的。因為,你養成習慣後習慣就養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