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身材挺拔,俊朗帥氣,女的豔光照人,珠光寶氣,居然是許久不見的穆鐵和劉婷,他們兩個怎麼混到一起去了?雲舒頓時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雲舒手裏拎著幾件剛買的衣服,直覺不想和他們打照麵,剛要往另一邊去,穆鐵卻眼尖的看到了她,優雅的揮手:“玉總,你也來逛街啊?怎麼不見尊夫人陪同?”
雲舒尷尬的笑了笑,迅速瞥了眼劉婷,發現這個素來高傲的女人臉上居然沒有一絲羞澀,滿滿都是炫耀似的自豪,看來,這種流行於富人圈的潛規則還真是百試不爽啊。
“她嘛,最近一段時間在公司幫忙,今天剛好手頭有事。”雲舒隻好編了這個理由,其實,就算玉笙簫手頭沒事,他也不會無聊的和她逛街,那個男人,分明是一點情趣都沒有的人。
穆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歎息:“尊夫人還真是賢內助啊,聽說最近做出了許多轟轟烈烈的事情,當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呢。”
劉婷聽到身邊的男人對雲舒讚不絕口,當下心裏覺得不是滋味了,撅著嘴撒嬌:“穆總,我們去那邊逛逛嘛。”
穆鐵低頭看著懷裏嬌媚的女人,心中冷笑,再做出一副高傲樣子的女人還不是這樣,隻要用錢砸,沒有不屈服的,他笑了笑,將劉婷攬入懷中,寵溺的說道:“好啊,聽你的。”
“討厭。”劉婷被他逗弄的很開心,嘴上偏偏要欲擒故縱,惹得男人放聲大笑。
雲舒看著兩人遠走的身影,心裏疑惑,穆鐵前段日子不是要和秦鳳訂婚了嗎?怎麼又和劉婷搞到了一起,難道,他移情別戀了?
心裏想著秦鳳,剛一出門,便看到了失魂落魄的秦鳳站在門口,雲舒驚訝的問:“秦小姐,你怎麼在這兒?”
秦鳳一看到雲舒,馬上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不管不顧的上前抓著雲舒的衣袖,帶著哭腔道:“笙簫,穆鐵是不是和那個狐狸精在裏麵?”
雲舒十分無奈,她左右看了看,避嫌似的拂開秦鳳的手,尷尬的說:“秦小姐,男人的心要是不在你身上了,怎麼抓都抓不牢,不如放手。”
秦鳳怔了怔,臉色變了又變,然後歇斯底裏的怒吼:“放手?你叫我放手?我愛了他十年,整整十年啊,好不容易他答應要娶我,我夜裏做夢都會笑,可是,這才過了多久,他就移情別戀了,你讓我放手,我不甘心啊。”
雲舒十分受不了這位大小姐的脾氣,要不是顧忌到影響,真恨不得對吼回去,那你這樣歇斯底裏的大吼大叫就能有什麼作用嗎?隻會把他推得越來越遠,而且,拜托,請你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
雲舒撫額,躲瘟疫似的逃開:“你慢慢找,我要回去了。”
秦鳳望著雲舒遠去的背影,恨恨的跺跺腳,嘴裏低罵:“一個兩個都這樣,好的時候恨不得把你捧在手心,狠心起來連聽我說句話都沒時間。”
雲舒打了個車往回走,的車門關上之際,玉笙簫正好開車要回玉宅,看到了她和秦鳳的那一幕,想了想,驅車跟上了雲舒乘坐的出租車。
通常,為了不被公司員工發現總裁不會開車的事情,雲舒打車都是打到距公司一公裏遠的一個胡同裏,然後徒步走回去。
雲舒下了的車,拎著手裏的東西往公司走,一輛黑色的奧迪“吱”的一聲橫在她的麵前,玉笙墨推開車門,走到雲舒麵前。
雲舒一呆,驀地看到他滴著血的手指,神情微微有些緊張:“你,你這是怎麼了?”
玉笙墨凝視著她的眸子,緩緩綻放笑容:“剛才突然看到你,一激動,碰到了手指,不要緊,就是,不能開車了。”
雲舒一緊張就喜歡咬唇,剛要做這個招牌動作,忽然想起玉笙墨對她極其熟悉,這樣的小動作自然也瞞不過他的眼睛,於是作罷。
她從手裏拎著的塑料袋中翻來倒去找了找,找到了幾片創可貼,長舒一口氣道:“還好,剛才買藥時藥店送了幾片創可貼,我給你貼上吧?”
“買藥?買什麼藥?你的身體不是一向很好嗎?”玉笙墨迫近一步,語氣有些激動,雲舒光想著怎麼擺脫他,完全沒注意到他根本沒有叫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