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簫出院那天,風和日麗,雲舒拎著隨身用品,和玉笙簫並肩走出醫院,門口停著他那輛悍馬,家用司機早已候在車上。
王子旭和柳乘風及時趕來,身邊還跟著一男一女,男的雲舒認識,就是為他們破案的私人偵探淩寒,女的嘛,沒見過。
雲舒扶著玉笙簫的胳膊,視線從淩寒身邊的女孩臉上掠過,又折了回來,久久的停在她的臉上,不是她誇張,那張臉真是美啊,出水芙蓉般不染纖塵,特別是那雙黑白分明的墨瞳,清澈的驚人,好個靈氣逼人的女子,是淩寒的女朋友嗎?
柳乘風攔在雲舒身前,痞笑道:“大哥,我們哥幾個這些天可是為你操碎了心,今天嫂子出院,說什麼也得跟哥兒幾個好好聚聚。”
雲舒不自覺的偏頭看向玉笙簫,玉笙簫點點頭,她咧嘴一笑:“那是,不給誰麵子也不能不給你們幾個麵子啊,除了最初幾天寡淡的營養湯外,最後這些天的飯菜可比頂級廚師做出來的都要美味,你們家保姆這麼高超的手藝,改天我可得高薪挖過來。”
柳乘風和淩寒相視一笑,淩寒笑著看了眼身邊的靈氣女子道:“那些飯菜可不是他家保姆做的,都是顧暖親手做的,介紹一下,我助手顧暖。”
“顧暖?”雲舒這才知道那位不染纖塵的女子竟然叫顧暖,名字也暖心,好聽著呢,她伸出手剛要和顧暖握手,便被玉笙簫拉到了一旁。
王子旭狂笑:“淩寒,我說的沒錯吧,我大哥他現在就是個妻管嚴,嫂子讓他向東,他絕不敢向西。”
眾人哄堂大笑,顧暖也在笑,可不知是為什麼,也許是女人的直覺,雲舒總覺得這位靈氣逼人的顧暖並不如表麵這樣澄澈,眼波流轉間,總是有淡淡的憂傷劃過,是誰忍心讓這樣的女子傷心呢?
一群人鬧哄哄的往柳乘風的魅夜而去,許久沒來了,雲舒還真是有幾分想念,現在是白天,沒有晚上那麼多人,有些節目還沒上演,大家過來無非也就是吃吃喝喝,聊聊樂樂。
淩寒接了個電話匆忙離開了,顧暖呆呆的坐在一旁,雲舒好奇的湊過去,“顧小姐,想什麼呢?他們玩麻將三缺一呢,你上去湊個數?”
顧暖勉強笑了笑,站起身告辭:“不了,我剛想起來還有點兒事,先回去了。”
雲舒覺得可惜,送顧暖出了包間,殷勤的遞上名片:“下次和淩寒一起來玩啊,這是我的名片,有事聯係。”
顧暖點點頭,轉身落寞離開。
包廂裏,王子旭壞壞的頂了頂玉笙簫的胳膊,挑撥離間道:“嫂子,你瞧瞧,你剛一出院,大哥就耐不住寂寞了,瞧他對顧暖的殷勤樣兒,準是看上人家小妞兒了。”
玉笙簫懶洋洋的瞥了雲舒一眼,波瀾不驚的回道:“那倒不至於,我看他對淩寒更感興趣些。”
柳乘風驚愕道:“不會吧?大哥什麼時候好了這一口?嫂子,回去讓他跪搓板。”
雲舒折回來坐到玉笙簫旁邊,忙著問:“讓誰跪搓板?”
大家又是哄堂大笑,王子旭笑不可遏的捂著肚子:“讓紅杏出牆的,哦不,讓偷腥不成反蝕把米的。”
半晌雲舒才反應過來,大家是拿她逗樂呢,遂親密的攬上玉笙簫的肩膀,深情的望著他:“我此生有舒舒足以,再美的女人對我來說都是過眼雲煙,不會放在心上的。”
“嘔--”,柳乘風做出嘔吐的樣子:“好惡心。”
玉笙簫忍著笑,偏頭去看雲舒,包廂中閃爍的霓虹燈中,雲舒的一雙眼格外的亮,生活中有了這個熱鬧的女人,似乎也有趣了許多。
狠狠地吃喝玩樂一通後,雲舒和玉笙簫回了南山別墅,玉恒遠和方怡再三要求他們回玉宅居住,被他們拒絕了,一來是怕麻煩,二來是怕露出端倪。
萬富建材的老總陳東被抓了,淩寒向警方提供了大量證據,涉嫌綁架,故意傷人,陳東的罪不輕,估計後半輩子就在監獄裏度過了,養尊處優的陳家千金陳佳麗一下子失去了金光閃閃的身份,從高位墜落下來,灰頭土臉不說,連吃飯用度都成了問題,有一天,柳乘風悄悄的告訴雲舒,陳佳麗做了魅夜的小姐,這個消息還真夠驚悚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雲舒依舊是玉氏高高在上的總裁,每天指揮著手下一幹人等忙活著各項掙錢的項目,當然,這些項目都是玉笙簫在暗處指揮運籌的。
A大放假了,同學們各自回家,回不了家的人也去找了假期的工作, 有一天閑來無事,雲舒在各大專賣店閑逛,想要選購應季的衣服,出來時,忽然瞥到從珠寶店裏出來的兩道人影。